翟子謙牢牢地將女孩固定在腿上,挑眉說道:“看來,寶貝是記得。”
謝兮兮雙手推拒著男人的胸膛,儘量與男人保持著安全距離,道:“我不記得了。”
翟子謙一隻手緩緩從女孩的腰間向上,輕輕撫過女孩的後背,到脖頸,停在女孩的腦後,大手扣著女孩的腦後,然後頭慢慢靠近女孩。
謝兮兮看著越來越近俊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緊張提醒道:“翟子謙,你夠了,我可是剛剛才大病初愈,你就不能節製一點嗎?”
翟子謙鼻尖抵著女孩的鼻尖,薄厚適中的緋唇輕啟,緩緩說道:“老婆,你是不是忘記了?司徒楓說你已經痊愈了。”
謝兮兮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特麼的,你們見過這麼雙標的狗嗎?
她想喝酒的時候,這狗男人就美其名曰【為了她的身體好,還是不要喝酒的好】,現在他想那啥的時候,就她已經痊愈了。
推著男人的手用力,頭想要往後退,可是這狗男人的手又在她的腦袋後麵使力,她的頭不僅沒能退,反而正在慢慢向前移動。
狠狠地瞪著男人,咬牙道:“翟……唔。”
可是還未等她把狠話說完,她的唇瓣便倏然被男人封住了。
“唔唔……”謝兮兮雙手握拳,輕輕地捶打著男人的肩膀,試圖讓男人鬆開她。
翟子謙將女孩礙事的雙手舉到頭頂,溫熱的唇放肆的在女孩柔軟的唇上掠奪。
沒多久謝兮兮就臣服在男人炙熱纏綿的吻中,不知不覺中竟開始回應起男人來了。
翟子謙感覺到女孩的回應,放開舉著女孩的手,大手輕輕托著女孩的翹臀,直接將女孩抱起領到柔軟的大床上。
兩人內心的欲念都夠了出來,氣氛恰到好處,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不多時,臥室裡男女混雜的美妙聲音便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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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二樓最裡麵的一間臥房裡。
一縷陽光透過未遮嚴的紗窗,隱隱約約的投射進來。
柔軟的大床上,一男一女相擁而眠。
不同於外麵冷得刺骨的氣溫,室內溫度是暖和的二十幾度,床上一對男女蓋到了腰際,男人一隻手枕在女孩的腦袋下麵,另一隻手輕輕地搭在女孩的腰間。
女孩的猶如八爪魚一樣,小臉貼在男人的胸口上,雙臂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兩條大長腿緊緊地夾著男人的一條腿。
如此親密又溫馨的畫麵,在靜謐的房內,儼然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猶豫昨晚王欣悅的兩個哥哥,一個醉得不省人事,一個打麻將打得昏天地暗,因此便宜了霍書豪。
昨晚,是霍書豪在出院後,第一次抱著美人香香軟軟的身子睡覺。
所以平時生物鐘特彆準時的霍少將難得的睡到太陽升起了還沒有醒。
就在這時,床上的女孩鬆開了猶如八爪魚一樣緊緊扒拉著男人的睡姿,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
過了幾秒後,女孩像是受了驚嚇似的,猛的睜開了雙眼。
王欣悅猛的偏過頭,在看到旁邊躺著的人是霍書豪時,她拍了拍受驚的小心臟,深深地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