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蔡雨倩想到了什麼,遲疑道:“你是說……他在透過我的臉看彆人。”
謝兮兮挑眉,“看來你也不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蔡雨倩不禁想到翟思羽之前說的話,“他在透過我看之前翟小姐說的那個故人?”
那會謝兮兮沒有,聞言,她看向翟思羽。
翟思羽解釋說道:“刑素心。”
謝兮兮點頭,“沒錯,白先生愛的人是刑素心,從初中起就愛著刑素心了,他這趟回國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就是為刑素心報仇,第二個目的嘛,就是想利用小姑吞噬翟家的家產了。我說得對嗎?白先生。”
隻是白澤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以為拿了麻省理工金融係博士學位就是神了,覺得自己能把翟子謙比下去,可前世他雖然娶了翟思羽,但連翟氏集團都入不了。
這一點他跟蘇瑞安很像,普信男。
不過蘇瑞安比他要聰明一些,至少蘇瑞安拿捏住了翟子謙最疼的那根軟肋。
“就憑他,也敢妄想翟家的家產。”翟子謙譏諷道:“有我在,翟家一根毛他也休想得到。”
這倒是實話,前世白澤不僅連翟家一根毛都沒有得到,還把整個白家賠了進來。
是的,是整個白家,就連白家嫡係越城白家都受到了牽連。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彆人說他不行,不管哪方麵都不行。
尤其白澤這種普信男,最是聽不得彆人否認他了,他怒視著翟子謙,“你等著。”
翟子謙淡淡的掃了一眼,“等不了。”
白澤笑道:“怕了。”
翟子謙輕笑一聲,“你白家就算不破產,等你爬到我這個位置有資格跟做我的敵人,這輩子都不可能。何況今天之後華國商界再無你白家,那你更沒資格了。”
白澤終於站不住了,快步走過來想要去扯翟子謙的領子,隻是他還沒有接近翟子謙,就被謝兮兮一腳踹飛了出去,“我的男人,也是你那臟手可以碰的。”
翟子謙沒有去看地上被謝兮兮踹得痛苦嚎叫的白澤,伸手抓住謝兮兮的腳,一邊輕輕的按著,一邊柔聲道:“腳疼不疼?老公在這裡,哪裡用得著你出手。”
謝兮兮掃了一下在坐的眾人,看到所有人,除了白澤以外都看著他們倆,臉瞬間變得通紅了,她把腳從男人手上掙脫開,低聲道:“不疼,我其實早就想這麼做了。”
上次在抱山灣時,她就想把白澤暴打一頓了,隻是那時候畢竟他是宴嫻婉給翟思羽安排的相親對象,她無緣無故打人家一頓,怕他跟宴嫻婉告狀。
到時候她不好跟宴嫻婉交代。今天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揍人了,她那顆心裡頓時舒暢了。
翟子謙:“小壞蛋,想打人?那一會讓風羿把人帶到地下室讓你打個夠。”
翟思羽:“……”說好的不私設公堂,遵紀守法的好市民呢?
蔡雨倩身子顫了一下,驚恐的看著謝兮兮和翟子謙。
謝兮兮:“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怎麼能私設公堂。直接讓風羿把人送去派出所就行了。”
蔡雨倩聽了謝兮兮的話鬆了一口氣。
翟子謙一臉縱容的說道:“行,你說什麼就什麼。”
說著他拿出手機撥通風羿電話,“到前院的客廳。”
翟子謙話落,白澤艱難的從坐了起來,“你們不能把我送去派出所。”
謝兮兮:“你說不能就不能?還真把這裡當個東西。”
“除非……”白澤捂著肚子痛苦的皺了下眉,媽的,真特麼該的疼,呼吸都是痛的,這他·媽還是個女人嗎?腳勁這麼大,怕不是個漢子吧?
感覺肚子裡的腸子像是被踢斷了似的,這要再往上踢一點,肋骨都得斷幾根。
他在心裡暗暗將謝兮兮罵了一番,緩了一會,他才接著說道:“除非你們不想要翟思羽的名聲。隻要我今天沒有從這裡安全出去,我敢保證,翟思羽跟司徒俊澤十年前害得一個無辜的家庭現在過得如狗都不如,以及害得一個小女生十年間過得生不如死,還有司徒俊澤私生子的事和翟思羽知三當三的事全都會被爆出去。”
翟子謙冷聲道:“你知道上一個這樣威脅我的人現在在哪裡嗎?”
白澤下意識的問道:“在哪裡?”
翟子謙:“早已經化成一捧灰揚了。”
白澤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殺人是犯法的,我死了你也得死。”
“是嗎?我倒想看看你死了我會死。”翟子謙一個閃身就到了白澤身旁。
那速度快得除了謝兮兮,誰都沒有看清楚他怎麼過去的,隻聽到一聲巨響和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就看到翟子謙腳已經踩到白澤脖子上了。
翟子謙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澤,“你信不信,隻要我一用力,你的脖子跟腦袋就可以分家了?”
翟思羽擔心翟子謙亂來,連忙說道:“子謙,你彆衝動。”
白澤原本還有點害怕的,聽了翟思羽的話,他心裡那點害怕頓時消散了,他不怕死的說道:“你不敢,你不用嚇唬我。”
謝兮兮聽了白澤的話,都不得不佩服白澤的勇氣,這輩應該除了她以外,白澤是唯一一個敢在翟子謙動怒的時候挑釁他的人。
翟子謙低低的笑了笑,接著他臉色一變,腳上漸漸使勁,冷聲質問道:“現在我敢嗎?”
白澤表情痛苦,艱難的說道:“你,你不敢。”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挑釁翟子謙。
翟子謙都不得不高看的他一眼,要知道就連以前的女孩都不敢在這個時候挑釁他,白澤絕對是第一個,這勇氣是可嘉,可這腦子似乎不太好使。
他腳上力道加重,“既然你這想死我成全你好了。”
白澤臉色漲得通紅,嘴巴張張合合的,可窒息讓他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他剛剛所有的囂張和自信瞬間瓦解,隻剩下死亡降臨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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