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體型肥碩的女子擠過去,抬起手就要往任苒臉上扇,淩呈羨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到跟前,兩人差點撞上,男人身上的香水味道纏繞出一種誘人的性感。
女人隻覺脖子上一亮,想要細看時,旁邊的朋友高聲提醒她,“彆亂動啊,是刀子”
誰都不知道淩呈羨手裡的刀是從哪來的,可這會那把刀的刀尖就抵在女人的大動脈上,“不要亂動。”
“你你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殺,殺了我嗎”
淩呈羨手裡力道微鬆,冰冷的刀子滑過女人的脖頸往上爬,最後落到她的顴骨處,“我這一刀要是再用點力,你的臉可就花了。”
臉是女人最在乎的東西,再說今天打扮得這麼美過來,可不是為了帶道傷回去的。
她一動不敢動,淩呈羨往後伸手,任苒並未將手遞給她,他緊握住她的手掌後帶著她退出了包圍圈。
他都亮刀子了,這些人並沒有過去拚命的意思,這原本就是彆人家的事,難道還要自己豁上性命不成
任苒木訥地抬著腳步,淩呈羨拉著她快步走,想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有人伸出腳,任苒逼閃不及被絆倒,她穿著裙子,原本就行動不便,這會雙膝重重地磕在
地上。
淩呈羨抬腿踹過去,那人被硬生生地踢出去兩三米,撞在了旁邊的圓桌上,酒杯晃動幾下倒在了桌沿處,成杯的紅酒往外潑,灑在空落落的椅子上像是濺了一灘血。
淩呈羨忙彎腰將任苒抱起身,“沒事吧”
她一語未發,高跟鞋走路太礙事,她踢掉後快步離開這個喜宴廳。
霍禦銘的視線跟到門口處,耳邊的嘈雜聲越來越響,司儀見勢不對,早就將現場的音樂給關了。
王子惜望著台下,如果婚禮能夠順利舉行的話,她這會應該已經換上禮服去給這些人敬酒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著她們麵目猙獰地詛咒著霍禦銘讓他去死。
他沒錯啊,最沒錯的就是他了。
可是她不能說,他也不能說。
王子惜走到霍禦銘的跟前,輕握住他的手臂,將腦袋靠向他的胸口。
霍禦銘收回神,將她抱緊在懷裡,旁邊的王父見狀衝過去將王子惜拉開,揮出去的手再度打在霍禦銘臉上。
“爸,彆打他,彆打他了。”
“子惜,你糊塗了啊”王家丟不起這個臉,王父拽著她往台下快步走去。
淩呈羨給司岩打了個電話,車子開到酒店門口,她赤腳走路難免引來圍觀,淩呈羨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兩人誰也沒說話,待車駛入清上園後,剛一停穩,任苒就迫不及待推開車門
下去了。
淩呈羨追在後麵,她光腳踩在地上好像不知道疼,男人上前想要抱她,任苒說了聲不用。
“你跟誰在鬨脾氣”
“我沒跟你鬨,我自己有手有腳,不需要你抱我。”
淩呈羨眼見她執意要自己走,他追過去想要拉住她,卻見任苒轉過身,雙手朝他胸前推了把,“把我打扮得這麼漂亮,死活都要押著我一起去,乾什麼你是把我當成你的戰利品拿出去炫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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