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聽到這個情況,嚇得麵色都變了,又通知了經理,這才找來保安跟著任苒一同上去。
任苒帶著幾人走出電梯,遠遠的居然看到了淩呈羨的身影。
淩呈羨走到那個房間跟前,他按響了門鈴,門開了。
任苒看到他走進去,很快門又被關上,她快步衝過去按響門鈴。“開門”
這下,門被打開了,任苒一條腿邁進去,想到身後還有彆人,她轉身衝他們說道,“沒事了,你們走吧。”
她走進去幾步,就聽到毛西的聲音像是裹在被子裡的,房門再度緊閉,任苒看到淩呈羨站在床前,麵色很不好看,表情怪異地掃向她。
“你沒事吧”他上前步,拉過任苒前前後後看了眼,“打你電話怎麼沒人接”
“你為什麼會在這”任苒問他。
淩呈羨心裡咯噔下,他一路趕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可具體不對在哪,他又說不上來。
“我接到電話,說你在這有危險。”
毛西裹緊了被子在痛哭,床上應該還有彆人,隻不過被遮住了臉,看不清模樣。
淩呈羨看她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實在心煩,他不耐地上前將另外半邊被子掀開。
裡麵居然露出了阿列的臉,全身光著,什麼都沒穿。
任苒忙彆開視線,毛西哭得更加傷心,抱著那床被子跌坐在了地上。
阿列沒有了遮蓋物,就那麼赤條條地躺在那,這畫麵很是具有衝突感。
“苒姐”
毛西露出了兩個肩膀,身上有被人掐過的痕跡,臉上也被人扇了巴掌,頭發抓得一團淩亂。
除了慘烈之外,找不出彆的形容詞。
尤其是脖子上的咬痕,看來是恨不得把她的脖子咬斷,往外滲出了血點子。
淩呈羨走過去,彎腰推了把阿列,“你給我起來”
“彆吵我”阿列翻個身,淩呈羨聞到他滿身的酒氣,他直起身來,目光掃向屋內站著的另外幾人,“你們是誰的人”
這還需要問嗎
毛西眼見任苒走近,她抬手握住任苒的手腕,另一手指向了床上的阿列,“苒姐,是他,這些都是他的人。”
床頭櫃上擺著幾瓶純淨水,淩呈羨將其中一瓶拿在手裡,擰開了瓶蓋後灑到阿列臉上。
“乾什麼”阿列模模糊糊出聲,“哪個龜孫子。”
淩呈羨氣得拉住他的手臂,將他從床上拽下去,阿列摔得脊梁骨都要斷了,嘴裡不停地哀嚎。
可他喝了太多的酒,實在是醉的厲害。
毛西淚水盈盈,淒慘無比,眼睛都哭腫了,任苒看到他身上全是傷。
淩呈羨許是覺得這一幕太辣眼睛,他將床上的枕頭拿下來,丟過去遮住阿列。
“還睡”
淩呈羨踢了他一腳,“起來看看你做的好事”
阿列抹了把臉,好不容易爬起身,目光晃動幾下後,這才聚焦到毛西的身上。
“我去什麼情況”
怎麼有個光身子女人呢
任苒撿起地上的衣服給毛西披上,她哭得正傷心,一把抱住任苒,“苒姐,這個房間是四少安排的,這人是他的朋友,我這是自投羅網,活生生被推進了火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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