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右手吧,給他長長記性。”
於暢被兩人拉拽著來到院子內的一張圓桌前,他的右手被人按在了桌上,一個男人走到荷花缸的邊上,彎腰撿起塊景觀石。
他在手裡拋了兩下,似乎是找到了趁手的物件,範筱竹嚇得跑過去攔住了那人,“住手,不能這樣做。”
於暢可是靠手藝吃飯的,那可是他的手,他的命啊。
範筱竹被人推開,沒站穩差點栽倒在地。
“昨晚你也在場的,於暢做得很好,你還想他怎麼做”
“那我要是不在場,你猜他會對淩暖青做出什麼事來”
“不會的”範筱竹恨不得將於暢的心都掏出來給他看,“他絕不會碰她,我敢保證。”
拿著石塊的男人回到桌子旁邊,將裹住於暢手腕的袖子往上推,露出一大截手臂來。
範筱竹心急如焚,這時候完全忘記淩暖青還在場,她滿心滿眼隻有於暢的那隻手。
“淩紹誠,你想讓我做什麼,你乾脆直說吧,用不著拿彆人開刀。”淩暖青站在院子中央,陽光從斜上方穿透而來,帶著一抹淡紫色的光圈,在她瑩白乾淨的臉上純純跳動。
淩紹誠輕笑出聲,經過昨晚的事後,他就是後悔了,怎樣
他不該那麼容易就讓淩暖青滾的,按著他的行事風格,他應該綁也要將她綁在身邊。
“那你想想,有什麼可以換回他的一隻手呢”
“淩先生要的不會是錢吧難道是要我”
範筱竹這會沒出息地紅了眼圈,聽到淩暖青的話後,這才將視線望向身邊的女人。
淩紹誠腳輕輕在地上點著,於暢試圖掙紮,但被人壓得死死的,那塊尖銳的石頭就放在他手邊。似乎正在猙獰地警告他,隻要他敢亂動一下,就要鑿穿他的手骨。
“暖暖,彆連累你的朋友們了,他們這五年來跟著你擔驚受怕,也夠了。”
淩暖青聽到淩紹誠這話,堅硬如鐵的心好像被破開了一道口子,絕望和痛苦在爭相往裡麵鑽。
他想做什麼
再一次將她囚困在身邊嗎
“我要是不答應呢”
“你也看到了,毀了他的手,你們這家紋身店也等著關門吧。”
淩暖青手指冰涼,即便是握成了拳頭也沒有一點溫暖的感覺,“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該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就因為他們和你親近,所以他們一點都不無辜。”
範筱竹平日裡嘴皮子最是硬的,可這時候她卻不敢吱聲,彆說是罵了,就怕說錯一個字都會給於暢引來殺身之禍。
“淩紹誠,你就仗著你手段毒辣,仗著你隻手遮天,當真是目空一切,想怎樣就怎樣。”
他雙手交扣,眼神平靜地看她,“你看,你心裡都清楚,我就喜歡和明白人說話。”
“你彆拿我朋友威脅我了,沒用的。”
“不管他了”
淩暖青眼裡浸潤出諷刺和不屑,“淩紹誠,我把命給你吧好不好你敢這樣逼我,我就敢把命給你,我們拚一拚,看看究竟是誰狠。”
“你”
淩紹誠話還未說完,就看到淩暖青快步走到了那口井跟前,她一腳踏上去,縱身就往裡麵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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