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呦，這還不好意思承認呢。
夫妻之間這點情趣太正常了，淩呈羨低頭欣賞著，“形狀還挺好看啊。”
“我說了不是。”
“彆害羞。”
任苒聲音清冽的好似冬日裡的寒冰。“淩呈羨，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
淩呈羨心裡猛地咯噔下，“真不是”
“你挺搞笑的，惹了一身騷回來，還要問我這騷味好不好聞”
“不是，”淩呈羨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昨晚隻跟顧醫生在一起，要麼就是他弄得。”
“你有病吧你”
這話也不對，說出來更是找罵，但他腦子裡斷片了，確實記不起來怎麼回事。
偏他自己還撞槍口上去了，“你是不是看到了”
“就像你說的，形狀還挺好看。”
淩呈羨手掌握成拳，抵著嘴角，在尋思著怎麼解釋。
“我還有事，掛了。”
“苒苒，我是清白的。”
任苒聽得厭倦了，“我今天不想見到你，請你主動在我眼前消失。”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聲，再打過去時，沒人接了。
淩呈羨沒敢貿然進醫院去找她，顧昱行下班的時候經過醫院門口，聽到有刺耳的汽車喇叭聲。
他找了一圈，看到淩呈羨的車停在路邊。
顧昱行快步過去，淩呈羨落下了車窗。
“淩先生，你怎麼不進去”
“有件事我要問你。”
“你說。”
淩呈羨示意顧昱行彎腰，“你昨晚喝醉了嗎”
“還好，應該不算太醉。”
“我們兩個一起喝酒，身邊應該沒有女人的，是不是”
顧昱行搞不懂他為什麼會這樣問。“當然，隻有我們兩個。”
“那更不存在有人跟我舉止親密。”
顧昱行似乎是在回憶，想了一圈，這才開口。“有。”
“什麼”
“昨晚離開前，我去上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趴在你懷裡。”
淩呈羨大驚，“什麼還有這種事”
“不過也就一會，我把她趕走了，然後我們就離開了。”
也就顧昱行去洗手間的那點時間，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淩呈羨就算現在將這女人揪出來，也來不及了。
“她對我做了什麼，你看見了嗎”
“就見她趴著。”
淩呈羨冷著俊臉，顧昱行看出他臉上不對，“是不是任醫生誤會了什麼我去跟她解釋吧。”
“她在氣頭上，聽不進去的。”
就算任苒當著顧昱行的麵說，沒事沒事，可她一轉身肯定還是會記淩呈羨的仇。
“沒事，你先回去吧。”
淩呈羨還是要進醫院一趟，有錯誤就得當麵承認。
任苒辦公室外傳來敲門聲，她不應聲，外麵的人就不進來。
她看眼門口，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淩呈羨臉貼著門板，裡麵沒有動靜，也不知道她在不在裡頭。
他繼續敲著，連續了幾分鐘後，淩呈羨擰開門把，想要進去看眼。
他還未踏進屋內，就看到任苒正盯著他看，淩呈羨收住腳步。“你在啊，那你怎麼不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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