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絮老早就看清了,分明是蔣家想要把她推出來,吸引了所有的火力後,再把蔣修知從那個泥坑裡拽上來。
童以綺形容不出自己此時的心情來,她激動到手都在抖,她走到楚絮的麵前。
童以綺的目光猶如刀割般剔過楚絮的臉,“從我身邊把人搶走後,你過得好嗎”
他們都覺得她是狐狸精,從來沒有人問過她一句,她是否是自願的。
這種時候楚絮沒法辯解,隻會招來彆人更惡毒的對待。
“你剝奪了我所有的幸福,你害得我哥哥差點死掉,你也差點把我害死了,你還害了蔣修知”
童以綺抓著楚絮撕打,她下意識還手。
“抓住她”
童太太喊了一聲,帶著楚絮過來的兩個男人一手一邊擒住她的肩膀。
童以綺就跟瘋了似的,她需要發泄,訂婚宴上的事永遠過不去,楚絮被她打得耳朵裡嗡嗡作響,臉也很痛,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明顯的抓痕。
“讓她跪下來。”
童以綺歇斯底裡的叫道。
楚絮膝蓋後方被人重重踢了一腳,她的身子開始往下滑,但她強撐著不肯跪到底。
“懷孕了是嗎有了蔣修知的孩子,所以讓他拋下我也就他會相信你的鬼話,我讓你懷孕,我讓你勾引他”
童以綺是長期穿高跟鞋的人,她尖銳的鞋子踢向楚絮的腹部,她第一次吃到這股重力時,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這麼喜歡騙男人,我讓你騙”
蔣太太在不遠處,冷眼旁觀。
不過這樣的童以綺,她之前也從未見過。
她隻以為童家的女兒知書達禮,說話溫溫柔柔的,可她罵起人來如此言語不堪,動手的時候眼裡那股狠勁,就跟個亡命之徒一樣。
她使儘全力往楚絮的身上踹,每一腳都不偏不倚落在她肚子上。
楚絮緊咬了牙關沒喊,冷汗不停順著麵頰往下淌,童以綺並不解恨,她想對楚絮做的事太多了。
恨不得花了她的臉,恨不得把她活活打死丟江裡麵去,恨不得將她的樣子給蔣修知看看
多麼令人快慰啊。
“童小姐”楚絮顫抖著嗓音,“你就不怕鬨出人命嗎”
“蔣修知不也不怕嗎”童以綺踢打得累了,往後退上兩步,她來到床頭櫃跟前,看到上麵放著一隻透明的玻璃杯。
她伸手將杯子給砸了,玻璃碎片在她的腳邊打著轉,童以綺彎腰拿起來一片。
蔣太太禁不住皺下眉頭,“以綺,你要做什麼”
“伯母,我不會要她性命的,為她賠上自己多不值得呀。我就想毀了她的臉而已。”童以綺輕描淡寫地說著話,她走到楚絮的麵前,揚起右手,“修知也承認了,喜歡的就是你這張麵孔嘛。”
楚絮揚著小臉,蔣太太居然沒從她臉上看到一點害怕。
她扯動下嘴角,臉腫得很厲害。
毀了也好,這樣的話這輩子都不用再同這些人糾纏不清了。
童以綺一把扣住楚絮的下巴,將那塊碎玻璃抵到她的臉上。
她將最尖利的一頭往下壓,楚絮已經感覺到了痛感,隻是皮肉還沒被劃破。
童以綺看著她擰眉的樣子,心裡真是舒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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