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動不了啊。”
她認命似的上前,替他將襯衫的扣子一個個解開。
“在家就彆穿這麼麻煩的衣服了,明天開始就套一件毛衣好了。”
蔣修知看著她動作細致,眉眼都是溫柔的,“我就是很享受這一刻,有老婆幫我解扣子,我一直幻想著這一幕呢,就跟給我係領帶一樣。這種感覺,比親吻還要甜蜜。”
楚絮手指輕頓了下,抬頭看他,“蔣少要是願意,一幫人排著隊都想給你脫衣服。”
“那不一樣,脫衣服這三個字,總是帶著一些難言的色,可解扣子呢,這是老婆才能做的事。”
楚絮覺得這就是歪理,難道以前解過蔣修知扣子的女人,還少嗎
她小心地將他的襯衣放到邊上,“好了。”
“不對,褲子我也脫不了。”
楚絮替他乾完這些活,蔣修知還指了指頭,“一隻手可不好洗頭,幫幫我。”
“等我一會。”
楚絮出去趟,回來的時候拿著一卷保鮮膜。她將蔣修知的傷口處,小心翼翼地纏裹起來,“這樣就算碰到點水,也不怕了。”
浴缸內,楚絮坐在邊緣處,蔣修知將腦袋枕在她膝蓋上。
楚絮將他的頭發打濕,手心裡抹開了洗發水,纖細的手指一道道穿過他發絲。
“這樣的力度可以嗎”
細膩的泡沫沾到了蔣修知的額頭,很快隨著水流滑下去,楚絮怕他眼睛痛,抬手替他擦著。
蔣修知睜了下眼,但還是有酸澀感。
“我沒想折騰你。”
“我沒說折騰呀。”
“脫衣服洗澡這種事,我一個人勉強是可以做的,我還對你諸多要求,可是你都沒有惱。”
楚絮將手上的泡沫衝洗乾淨,“閉眼。”
蔣修知乖乖地合起眼簾,楚絮拿起花灑,衝下來的泡沫都落在了他的腿上。
“那你不是病人嘛,傷口還沒完全長好,你有點要求也是正常的。”
他整個五官被凸顯得更加有型、尖銳,蔣修知抿著嘴角的笑。
“可你以前,會打我。”
楚絮將花灑對準他的臉,“我沒有那麼凶。”
她又生怕蔣修知嗆到,趕緊用手給他擦了擦。
“洗好了,起來吧。”
蔣修知直起身,沒有回頭,楚絮身上也濕得差不多了。
“你先出去。”
楚絮將浴巾遞給他,蔣修知站起來,水花又灑了楚絮一臉。
“我是不是毛發旺盛”
他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話,楚絮一抬眼,趕忙又將目光彆開。
“什麼意思,聽不懂,我不懂的。”
“你不是剛感受過嗎”
“沒感受。”
蔣修知看她神情不對,他還沒想歪呢,她這心思倒是跑得遠遠的。
“我是說我頭發很多,打小我媽就不怕我禿頭。”
“頭發就是頭發,瞎起彆的名字乾嘛”
蔣修知嘟囔了一句,“頭發難道不是毛發的一種嗎”
楚絮洗完澡出去時,見蔣修知緊鎖眉頭,正在回複消息。
楚絮來到他身邊,“出什麼事了”
“有兩個男藝人被挖走了。”
“不是都有合同嗎那麼多違約金在這呢。”
蔣修知平日裡不多管這種事,但看得很是糟心,“兩部劇指定要他們當主演,這人要是跑了,可就麻煩了。”
蔣修知緊接著抬眼看向楚絮,“翔檬想從我手裡撬人,我能對曾彭澤不客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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