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睡眠非常不好,我給他服用了安眠藥。”
怪不得睡得這麼沉,連她進來了都沒醒。
楚絮望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逐一落在曾彭澤青腫的臉上。
她記憶中的那個年輕男人不是這樣的,他陽光、知足,從不抱怨自己出身不好,還很會攢錢過日子。
楚絮感覺到臉上有些燙,伸手摸了下。
過了許久,她才準備走。“你好好照顧他。”
悅景水灣。
蔣修知簡單收拾下後出門,他來到了蕭子翟的住處。
開了密碼鎖進屋,蔣修知徑自去往臥室,蕭子翟還在裡頭做夢。
他一把將他拉起來,“彆睡了,醒醒。”
蕭子翟罵了句臟話,眼睛就是不睜開,“乾嘛呢”
“昨晚你是跟我一起回來的嗎”
蕭子翟打了個哈欠,“昨晚乾嘛了”
“問你自己,我們倆喝酒,你後來乾嘛了”
“睡覺呢。”
蔣修知一想也是,醉得什麼都不記得了,還能做出什麼壞事來
楚絮跟著警察進來時,蕭子翟還打算接著睡,她看到蔣修知也在。
幾名警察上前,“快,起來。”
蕭子翟頭痛欲裂,“乾什麼”
“你打傷了人,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打傷了誰曾彭澤”
楚絮輕點頭。
蔣修知頓時覺得麻煩,“他是真傷了還是裝的你怎麼知道不是苦肉計。”
“彭澤的家裡裝了監控,被拍得一清二楚。”
蕭子翟被拉起身,強行準備帶走,蔣修知沒攔著,隻是目光緊盯著楚絮。
她回了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跟進來。
“我是從醫院回來的,他傷得挺重。”
“你看到監控畫麵了”
“對,畫麵清晰。”
楚絮倒了杯水,杯口送到嘴邊,“當時他滿臉是血,被蕭子翟坐在胸膛上,他甚至沒法還手。”
“你想怎麼做不,是姓曾的打算怎麼做”
楚絮搖頭,“他還沒醒,要不要追究責任,是他的事。”
“那報警的人,是你嗎”
“對。”
楚絮總不能袖手旁觀到,什麼都不做吧
蕭子翟打了人,報警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蔣修知也覺得她這麼做,無可厚非,可心裡就是覺得很氣惱。
“總可以協商解決吧”
楚絮捧著那杯溫水,“賠償醫藥費嗎我看他現在也不缺那個錢,應該不會同意的。”
蔣修知聽著這話,其實楚絮並沒有歇斯底裡來質問他,更沒有說這事跟他有關,他應該知足了。
可蔣修知心中不舒坦,他甚至很自虐地,想要探探楚絮的底在哪。
“那我可以讓他答應。”
“你什麼意思”楚絮覺得這事到這兒,便行了,誰打了人誰受罰,她也沒想過連坐到蔣修知身上啊。
“曾彭澤又不是沒有軟肋的,不還有親人麼,上次他父母我也見過。”
蔣修知脫口而出後,看到楚絮的臉色很不對,他就很想把話收回去。
可是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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