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他拉著楚絮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她順勢拉開抽屜,手也鑽了進去。
“不能看”
蔣修知伸手就要搶。
楚絮將手臂抬高,仰著腦袋念出上麵的字,“親愛的寶寶,這是跟你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媽媽這會已經睡著了,你聽到煙花聲了嗎乖乖的,彆吵到媽媽”
蔣修知臉色瞬間被外麵的煙火給照得緋紅,“還我。”
“不給,我還沒看完呢。”
信才寫到一半,後麵是一片空白。
蔣修知握住她的手腕,想將她的手臂拉下來。楚絮嘴裡笑著出聲,“爸爸希望你是個女孩,可以跟媽媽一樣漂亮,快快長大等你上學了,媽媽還是這樣年輕,多好。”
“但爸爸又希望你是個男孩,這樣媽媽就可以多一個靠山。等你長大,我們就可以一起護在媽媽身前,多好。”
“不許念了”
蔣修知寫的時候沒覺得多肉麻,可這些話由楚絮的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那簡直令他羞恥至極。
楚絮的手被他拉下去,蔣修知搶過了紙,想要塞回抽屜。
他的脖子被楚絮給抱緊,她雙手收得好緊,恨不得將他勒窒息。
“蔣修知。”
楚絮聲音有些哽,“你其實真的挺好的。”
他手掌改為握住她的腰,“現在才發現我的好嗎”
楚絮望向窗外,今晚這煙花炮竹聲注定不會停地,這邊還沒有被列入管控範圍,所以過年氣息還算濃鬱。
“明年這個時候,這個家裡就多一個人了。”
楚絮盯著蔣修知的臉,“高興嗎”
“你說呢”他大掌扣在楚絮的腦後,想親吻她,她這次沒躲,任由他親了過來。
窗外的煙花猶如雪花一樣飄落,一晚的熱鬨後,第二天果然下起了大雪。
楚絮起來後跑到窗邊看眼,樹上像是披了塊白色的毯子,所有的顏色都被遮掩起來。
她看到樓下已經有不少人在玩雪,堆積起來的雪麵上留下了一串串的腳印。
“蔣修知”
蔣修知在床上翻滾,“再睡會。”
“我們去打雪仗。”
他想著都冷,“屋裡多舒服,再說你懷著孕,外麵路滑。”
“沒事,我穿防滑的鞋子,我又不是挺著大肚子去。”楚絮難得見到這麼大的雪,“這雪隻有北方才有,你錯過了這一次,等到猴年馬月吧。”
蔣修知嗤了聲,“我可以夏天的時候,包飛機去看雪,想走就走。”
“那你躺著吧。”
楚絮去洗漱,又換了套衣服,蔣修知怎麼可能放她一人下去,隻好跟著她出門。
楚絮站在電梯裡照鏡子,她全副武裝,帽子、手套,雪地靴和長款羽絨服一樣不少,旁邊的這位少爺就穿了套居家服,腳踝還露在外麵。
“你穿這麼點給誰看呢”
蔣修知對著鏡子抓發型,“給你看啊。”
“一會凍成冰棍,你可彆喊。”
蔣修知手指頓住,楚絮見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自顧笑開,隨後就湊近過來。
“乾嘛”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蔣修知將薄唇貼住她的耳朵,“你說的是哪根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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