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剛說完能夠輕取敵人,這男人就說敵人不好對付。
這是故意跟她唱反調?
二人回到鳴神島的途中順便去了清籟島一趟,跟淺籟禮交代了下事情的經過,並將島上的久岐忍接了回來。
現在幾人已經回到了天守閣。
看著門外森嚴的戒備,那一排排如同白楊樹般站立的將士們,白啟雲不禁下意識地吞咽了下口水。
這種程度的守衛,簡直讓他以為自己到了璃月的總務司。
當然,他不是害怕這些人的戰鬥力,隻是他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程度的安保待遇。
即便這份安保待遇隻是用來守護天守閣的,他隻是借了個光,而且天守閣內的雷電姐妹也不需要這些士兵來守衛。
但那些人光是站在那裡,就帶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
白啟雲知道,那不是戰鬥力上帶來的壓迫感,而是稻妻常年的嚴苛律令在這些人的身上所展露出的精神顯化。
換言之,外人見到這群將士,大體上也就明白了稻妻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怎麼,害怕了,難得見你露出這幅表情?”
天守閣內,看著少年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樣,真的眼角不禁流露出些許笑意,隨即調侃道。
此時的天守閣中隻有寥寥數人,而麵對白啟雲還能夠說出這種話的,恐怕也隻有真一個人。
一旁的久岐忍將頭埋到書案上,努力地扮演鴕鳥。
我沒聽見,我什麼都沒聽見。
身為社畜,她為什麼會不得不看著自己的上司們打情罵俏啊。
久岐忍的社畜之心不斷地悲鳴著。
說實話,她現在很想被調到地方上去工作,從而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無獨有偶,跟她有著同樣想法的粉毛狐狸也垂下頭,不敢看向麵前的幾人。
在外人麵前強氣十足的八重神子,沒想到竟然也會有知難而退的一麵。
平日裡挺立的狐耳此時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地耷拉在她的臉側。
“不,害怕倒是不至於...話說回來,你們平常這裡隻有這麼幾個人嗎?”
白啟雲掃了正在努力地消除自身存在感的八重神子一眼,隨即看向了彆處。
想要收拾這條粉毛狐狸,不急於一時,反正她也跑不掉。
天守閣內空間極大,但在這裡辦公的人卻少之又少...不,應該說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
除了兩個裝不存在的人之外,便隻剩下了雷電姐妹跟他自己。
偌大的天守閣裡竟然隻有五個人上班,這員工即便是想摸魚都困難吧。
白啟雲為久岐忍的社畜生活獻上了一絲悲憫。
要不然把茄子小姐的工作內容分給那隻粉毛狐狸一些吧,就當成懲罰。
驀地,八重神子感覺自己的脊背發涼。
明明在開了熱氣的室內,她卻感受到了凜冬的寒意。
是錯覺嗎?
這破毛竟然一點保暖的功效都沒有,等之後剪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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