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是最近案件的卷宗了。”
警備處的辦公室內,白啟雲的麵前堆著如同小山一般的文件。
作為稱職的搬運工,熒將警備員們交給她的文件一本一本地堆在了桌麵上。
一旁的裟羅跟派蒙則是幫忙分揀著案件的卷宗。
一時之間竟忙的不可開交。
芙寧娜作為名義上的領袖,反而是整個辦公室裡最清閒的人。
不過即便她自己不想清閒,白啟雲等人也不敢讓她插手公務。
就如同之前小警員想的那樣,芙寧娜有幾斤幾兩,沒有人比白啟雲更清楚了。
“所以你想要查什麼?”
熒百無聊賴地坐在文件前,一本一本地翻開。
上麵略顯繁雜的字跡讓她靜不下心來。
這種坐在桌子前翻動書本的場麵勾起了她腦海中不算太美好的回憶。
“最近的那些案子很蹊蹺。”
白啟雲沒有直說,但女屍接二連三地出現在城裡,多少有些異常了。
八成應該是旋魔會在背後搞鬼。
但他本人並沒有掌握調查的信息渠道,所以隻能借助警備處的人手調查。
好在雖然警備人員們多是混吃等死之輩,但該做的工作最起碼表麵上還是做了的。
一些基於實地的走訪調查也沒有落下。
畢竟這些需要記錄在案的情報都是年末工作考核的一份子,不好好做可是沒有年終獎的。
“有了。”
白啟雲將最近兩起碎屍案的調查結果抽了出來。
第一起碎屍案,發現地點是在旅館身後的水渠。
據地形勘察,那附近並沒有太大的人流經過,而且事發時間正是引人矚目的安吉拉被刺案的審判。
估計也是考慮到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歐庇克萊歌劇院那裡,所以凶手才會肆無忌憚地將屍體扔在水渠之中。
從拋屍手法來看,對方應該十分清楚伊黎耶島城市的構造,以及對時事新聞十分關注。
換言之,凶手很有可能是城市內的老住戶。
當然,也不能完全排除外來人口作案的可能。
從屍體的外表來看,應該是在水渠中被衝過來的。
換言之對方的投屍範圍可以是水渠經過的任何一處。
這讓警備處無從查起真正的投屍地點,而且因為水渠的流動性,投屍地點應該沾染的血跡也不可能留存現在。
等警備員們走遍了城內的水渠後更是印證了這一點。
總之,第一起案件的調查就此陷入了僵局。
接下來是對受害人的排查,在警備處的記錄中,受害人範圍正在逐漸縮小。
畢竟此前鎖定受害人是根據‘杳無音訊’,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最開始鎖定的那一批人也逐漸有人流露出了消息。
有的是離開了伊黎耶島,也有人出國了,總之最後的受害者名單裡就剩下了三人。
分彆是花店的店主、一個幼兒教師,還有一位護士。
嗯...感覺都是重量級職業。
目前警備處還在積極聯係她們,但似乎沒有回信。
相較於第一起案件,第二起案件因為投屍地點在綠化帶中,遺留下來的痕跡要更多一些。
但第二起案件的現場也蠻抽象的。
首先就是最重要的血跡。
因為不像第一起案件投放地點在水渠之中,草地上的血漬是不會自然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