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說什麼?
白啟雲感覺自己好像出現了幻聽的症狀。
從蒙德開始?那豈不是打從一開始就是如此了嗎?!
他難不成一直都活在神明的視奸之下?
後背冒出絲絲涼汗,白啟雲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見狀,芙卡洛斯輕笑一聲。
她從男人的胸前拉開了距離,雙手在白啟雲的胸口來回揉搓著。
如果性彆互換,這家夥的舉動毫無疑問就是在耍流氓。
“你不是一直被困在原始胎海裡嗎,怎麼會附身在嫣朵拉的身上?”
但很快,白啟雲就抓住了對方話語中的漏洞。
如果芙卡洛斯可以附身在外界的事物上,那芙寧娜也不至於每天都一臉笨蛋的樣子在楓丹庭轉悠來轉悠去的。
而且楓丹庭如今的亂象也會好上不少,最起碼楓丹不會隻有一個甩手掌櫃。
聞言,芙卡洛斯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小動作,麵上的笑意越發的濃鬱。
“哈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被困在原始胎海之中,但有一點你不知道。”
“什麼?”
“這世界上的一切水的源頭,便是水之大源,而身為水之神的我,卻可以通過權柄,將全天下的純水精靈化作我的眼睛,你應該有遇見過吧,在璃月的那隻,成天嚷嚷著‘故土刺客’的純水精靈。”
經過芙卡洛斯的提醒,白啟雲瞬間回想起了自己一行人在無妄坡曾遭遇的那頭大號的純水精靈。
那個發狂的家夥給當時的他們確實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所以你就無時無刻地視奸我?”
“彆說的那麼難聽嘛,我們好歹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夥伴。”
“不,我的夥伴是嫣朵拉,以你的話來說,你也不過隻是共享了嫣朵拉的視野而已。”
白啟雲可不想再次陷入到這個女人的言語陷阱之中。
但很顯然,相比於幾百歲的老妖怪,他這二十年出頭的功力還不夠看。
“嫣朵拉?哈你說的確實有一點道理,但你就不好奇嗎?”
“好奇什麼?”
“為什麼純水精靈可以成為我的眼睛這件事。”
“”
聞言,一個不負責任的猜測頓時浮現在了白啟雲的腦海之中。
但很快他就將其甩出了腦海。
不不不,真要是那樣的話,他可接受不了。
可似乎他忘了,跟他簽訂契約的嫣朵拉,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可以跟他的思想互通有無。
即便此時的白啟雲沒有放開自己的思緒,但嫣朵拉也大致能揣測出他的心理活動。
自然,此時附身在嫣朵拉的身上的芙卡洛斯也能做到這一點。
隻見她墊著腳尖,繞著白啟雲的身子跳了一圈,好似泉水中起舞的精靈。
“沒錯哦,就是你猜測的那樣因為這些純水精靈本來就是我權能的延伸,隻要我想,就可以徹徹底底地跟它們融為一體。”
“”
她光著腳丫,踏在月光鋪就的銀色小徑上。
芙卡洛斯眨動著那雙仿佛能說話的眼睛,裡麵裝滿了笑意與溫暖。
那笑容,如同初綻的晨曦,溫暖而明媚,瞬間驅散了夜色下的寂寞。
但白啟雲此時卻不敢跟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