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柔和而略顯昏黃的燈光下,一位氣質非凡的女人靜靜地坐在一張古色古香的木椅上。
她的長發如絲般順滑,未經絲毫歲月的雕琢,盤在腦後,縷縷白發,在微光的照耀下,似乎被賦予了柔和的銀輝。
一襲精心剪裁的棕黃白相間旗袍裹在凝光那妖嬈飽滿的身軀之上,色彩搭配既複古又不失雅致,仿佛是秋日林間的一抹溫柔風景。
旗袍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展現了璃月女性的含蓄之美。那棕黃與白色的交織,如同秋日暖陽下斑駁的樹影,溫暖而富有層次。
額頭上那一道鮮豔的紅色流蘇,在這幅淡雅的白色發梢中顯得格外醒目。
她端坐於椅上,姿態優雅而從容,雙眸微閉。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檀香,讓人心曠神怡。
驀地,一道男人的聲音突然在空曠的室內響起。
“凝光。”
白啟雲邁著步子,熟練地找到了在辦公區域的女人。
雖然說群玉閣不小,但他早已輕車熟路。
入夜後,除了幾個秘書之外,也隻有他或者其餘的璃月七星才能夠進入到群玉閣的內部。
而且也隻有他擁有群玉閣的備用鑰匙,可以不經過任何人同意就能自己打開大門。
而整個群玉閣隻有兩個人可以做到這一點,除了他之外,也隻剩下凝光自己了。
不過現在看來,群玉閣已經成為了他們夫妻倆的共同財產,這麼做也確實合理。
雖然說他那把鑰匙是很早以前凝光就給他的東西。
狹長的眸子微微顫抖,凝光從短暫的睡夢中回過神來。
略顯迷茫的紅色瞳孔中倒映著白啟雲的身影,讓她一瞬間從夢境回到了現實。
“你怎麼有空跑我這來了。”
自從她開始有規律地回家休息,白啟雲就很少再在群玉閣中來往。
畢竟他來群玉閣也隻是跟凝光見麵而已,現在在家就能見到,為什麼還要往天上跑,那不是白費力氣嗎。
“嘿,這不是有件要緊事跟你商量嘛。”
白啟雲也不把自己當外人,隨意拉了張椅子就在凝光的對麵坐下。
他將雲堇拜托他的事一一說給凝光。
現在的二人之間,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白啟雲自己的各種密辛也儘數告知給了眼前的女人,更彆說這種毫無意義的小事。
聞言,凝光麵上並未有任何的不快,更沒有自家男人私下裡跟當紅女明星接觸而感到生氣。
說實話,如果因為接觸女人就生氣的話,她現在估計早就被氣的住進醫院了。
沉吟片刻,凝光不禁搖了搖頭。
這男人,成天就給她找麻煩。
她伸出蔥白的手指在白啟雲的額頭上輕輕一點,眼神中多有幾分嗔怪。
“你啊,想事太過理想,不夠周到。”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如果隻是為了逐月節組織一個討論小組,用來安排諸多相關逐月節的事宜。
那這個確實是正當的理由,而且往年也都是如此。
隻不過往年這件事都是在總務司內部選拔官員,或者直接交由相應的部門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