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對於一般群眾而言，當煙花熄滅時便是慶典的結束，但對於另外一批人而言，這份結束恰恰是他們慶典的開始。
就比如眼下正在房間裡活蹦亂跳的胡桃正拿著手中的一疊厚厚的紙張大呼小叫著，完全不顧這個時間旁人已經要睡下了。
真是的，這家夥是哪裡來的猴子嗎，精力這麼旺盛。
“快看快看！這些全都是潛在客戶們的聯係方式哦！”
胡桃舉著手中的紙張，就像是捧著什麼珍寶一樣，眼中閃爍著星星。
這也不怪她如此激動，在璃月港的時候，她努力一整年也達不到如此的成績。
或許這就是選擇要大於努力吧。
白啟雲拄著自己的腮幫子，毫無感情波動地發表著自己的感想。
“潛在客戶...你這說法要是被那些人聽見了怕不是連忙就要退走，更何況這些人八成都不知道往生堂是做什麼生意的吧。”
沒錯，試膽大會中他不遺餘力地給往生堂宣傳打廣告的最終收獲就是胡桃手上的這些東西。
每一個登記參加試膽大會的人都會領取到印刷有往生堂廣告的襯衫，可以說每一個人都是移動的往生堂推銷員。
而對於眼下的稻妻，有人願意發免費的衣服可是一件好事，他們也做不出來扔掉到手的衣服這樣的舉動，想必即便參加完試膽大會後，回去在生活中也會常常將這件衣服穿出來。
為了讓人們更容易接受將廣告穿在身上，白啟雲還特意跟八重神子商量了下衣服的款式，讓它看上去更像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而非什麼行走的廣告標語。
“額...”
聞言，胡桃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整個人也愣在了原地。
好像...確實有這個風險。
“所以說這不過是往生堂推進的第一步，現在往生堂的名號是打出去了，但想要轉化出潛在的客戶還需要時間的堆砌。”
白啟雲扭過頭去，雙目閉合，輕歎一聲。
這丫頭是真的當甩手掌櫃，估計以後這些活都會落在他的身上。
不行，得收點報酬才行。
念及此處，白啟雲總覺得自己虧了，要從胡桃的身上找補回來。
“過來。”
“嗯？乾什麼？”
“給我捏捏，這兩天我可是為你跑東跑西的。”
白啟雲轉過身子，將肩膀甩給了少女。
胡桃臉上頓時露出麻煩的神色，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走到他的身後，用那一對白皙的手掌為男人揉搓起了肩膀。
不過她的動作極為生疏，有些時候還吃不準力，時不時就會掐的白啟雲一陣輕呼。
“你這家夥不會是故意的吧。”
“啊哈哈...”
胡桃尬笑兩聲，隨後減少手上的力道，轉捏為揉，這樣就不會再出現用力過猛的情況了。
白啟雲將後背倚在座椅的靠背上，整個人老神在在地躺在上麵，活像是一個曬太陽的退休老人。
不過很可惜，現在沒有太陽給他享受，隻有一個手法不熟練的按摩小妹在為他服務。
少頃，胡桃感覺自己累得手臂都酸了，直接撂挑子不乾。
“不搞了不搞了，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