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著急,你在璃月港還得呆上半年呢,慢慢來。”
白啟雲意味深長地拍打著此刻已經化作蒸汽茶壺的香菱。
對於少年所說的話,香菱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現在的她已經被自己想象出來的畫麵困在了腦海裡,時不時地還打著嗝,也不知道時不時被自己幻想出來的春意給撐到了。
白啟雲無奈地搖了搖頭,手上卻依舊占著香菱的便宜。
無論她表現得多害羞,這種事總歸是逃不過的。
過了好一陣子,香菱的大腦才重新運轉,但言語係統似乎並沒有完全重啟,說起話來也是斷斷續續。
“啊...額...嗯,我先回去了!”
香菱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倒是溜得蠻快。
她嗖地一下抽回了自己的小手,慌慌張張地跑出了聽雨閣。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白啟雲覺得像是一隻慌不擇路的小鬆鼠,可愛的很。
“沒想到那個家夥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麵。”
白啟雲失笑著搖了搖頭。
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放過香菱,這都是他十數年如一日耕耘的結果,現在也該到了摘桃子的時候了。
不過摘的過程還是不能太過著急,畢竟要是把枝葉折斷了,最後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送走了香菱,白啟雲起身來到了宿舍的三樓,徑直走進了申鶴的房間。
此時的申鶴正雙目放空地躺在床鋪上,從遠處看上去就跟一個冰冷的睡美人沒有區彆。
但當白啟雲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卻發現申鶴正張著一雙青灰色的眸子。呆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你就是這麼躺著床上消磨時間的?”
白啟雲絲毫沒把自己當成外人,直接坐在了申鶴的身邊。
聞言,申鶴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少年,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但很快,她微微皺起了鼻頭,輕嗅了下少年的身上的氣味,臉色一動。
“香菱來了?”
“狗鼻子嗎你。”
白啟雲輕笑著調侃了句,但也並未否認。
整個聽雨閣內的住客,除了凝光之外都是隊長級的強者。
可以說聽雨閣內的人都能支撐起一整個國家了,申鶴自然對外來者的氣息極為敏感。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倚在床邊。
當然,不是因為她想要在白啟雲的麵前擺出多麼正式的架子。
主要是躺著看上麵,隻能看到白啟雲的鼻孔,這讓一向喜歡盯著白啟雲臉看的申鶴覺得很不爽。
自己的眼睛還是要好好對待的。
隻是她起身的速度有些快,原本整齊的長發在她的動作下顯得有些淩亂。
白啟雲下意識地就伸手牽起了那一縷長發,在掌中不斷地把玩著。
申鶴見狀,沒有半分言語,甚至還特意歪過頭來,讓少年把玩她頭發的姿勢更輕鬆一些。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少頃,白啟雲放下手中的發絲,看著象征性地纏繞在申鶴腰間的紅繩一陣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