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真微微頷首,將自己身上的力量抽出一絲注入進這七枚暗淡了的神之心中。
下一秒,七枚神之心光華大漲,其中所蘊含著的無儘力量仿佛要在這一刻破封而出。
好在真眼疾手快,當即利用魔神的力量重新將七枚棋子封印了下去。
“現在這七枚神之心已經激活,不過因為之前的那場大戰,裡麵所封存的力量流失的有些嚴重,即便你將它們都利用起來也無法做到直接擊退你口中的那位敵人。”
畢竟如果集結七枚神之心就能擊潰零的話,那世界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說到這裡,真突然話鋒一轉。
“不過神之心也未必隻有一種直接增幅力量的用法,倒不如說那其實隻是神之心諸多作用力最為基礎淺薄的一個。”
就比如白啟雲曾在異界見識過的‘正機之神’,那便是結合了雷神之心後所創造的人造神明。
但不過也就是個低位魔神而已,跟那些原本就具備強大力量的魔神相比,雷神之心所提供的力量實在是太過一般了。
所以說神之心的用途其實是在彆的方麵。
“真,你之前說它們是鑰匙?”
“沒錯,神之心是開啟提瓦特‘寶藏’的鑰匙,當初之所以會劃分七執政,便是要將整片大陸所蘊含著的力量劃分為七份,用以鞏固世界。”
真作為初代雷神,沒有誰比她的話更有說服力了。
“如今天理已崩,世界危在旦夕,雖然有越俎代庖的意味,但這份力量也是時候重見天日了。”
這份力量可不是魔神之力所能夠比擬的,之前白啟雲借用創世之陣的力量也不過是須彌教令院對地脈之力的拙劣模仿罷了。
而真口中的潛在之力,卻是確確實實的一個世界的力量,也是麵對零的來襲,提瓦特最後的底牌。
但白啟雲還是有一些疑問沒有得到解決。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沒有全盤接受真的說法。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當初不用這股力量來對抗外敵。”
“那當然是因為不確定了。”
真少見地翻了個白眼,但很快自知失態又變回了原來那副大和撫子的模樣。
白啟雲見狀,心裡不禁暗暗腹誹。
這女人本質可沒有看上去那麼溫柔啊,八成也是個腹黑的角色。
說起來這姐妹倆外在跟內在都挺反差的,姐姐外表溫柔內裡卻帶點腹黑,妹妹外表強硬內裡卻呆萌。
嗯...真不愧是姐妹。
真不知道少年此時內心在想些什麼,依舊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著。
“當我們決定要獻祭自己來維持世界存續的時候,已經是天理再度陷入沉睡的時刻了。”
“天理...哈。”
這個名字白啟雲已經從其他地方聽了不止一次。
這麼看來,天理從某種意義上還充當著提瓦特保安的職責。
隻不過它這個保安有些時候手伸的有些長了。
“雖然我們並不知曉後續的發展,但想來天理在對抗零的入侵是應該是失敗了,這七枚神之心也成了流落在外的最後的鑰匙。”
七枚棋子在空中連成一個圓,散發著各自的光輝。
在這七枚神之心的輝光下,白啟雲腰間的神之眼也開始泛起了銀光。
在經過了自我覺醒之後,白啟雲的神之眼已經脫離了提瓦特曾經的元素體係,也脫離了鋼之神的力量體係,獨成一脈。
璀璨的蒼銀色寶石中散發著星之力的氣息,似乎在於神之心遙相呼應。
硬要說的話,現在這枚神之眼的屬性應該是‘群星’,而且正在隨著白啟雲的實力提升,逐漸地向著神之心所進化。
真見了如此異狀,眼神間不禁異彩連連。
“看來你已經在這條路上邁出了最為重要的一步,這樣我也能放心的將這些東西交給你了。”
說罷,她朝著少年揮了揮衣袖,七枚神之眼便向白啟雲的身前飛來。
白啟雲將其一一收入自己的命之座空間之中。
這些神之心好似無主之物,對他的舉動沒有半點抵抗的意思。
“帶著這些神之心前往天空的遺跡,那裡有解鎖的關鍵。”
“天空的遺跡...是指天空島?”
雖然白啟雲從未登上過它,但卻從璃月的古籍中曾瞥見過有關其的隻言片語。
聞言,真微微頷首。
“沒錯,但現在想來應該隻剩遺跡了吧,你到了那裡後神之心自會指引你解開天空對大地的封印,那股力量由你隨意驅使。”
雖然真從來沒有離開過此地,但她能感覺得到如今的提瓦特上應該是沒有了魔神級的存在。
換言之,以白啟雲的戰力在當前的提瓦特,作為這股力量的接收人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事要告知於你...”
忽地,真說話的樣子突然吞吞吐吐了起來。
“...那就是想要駕馭天空島封存起來的力量,需要你本人具備一定的實力才行,以你現在的實力還不夠。”
聞言,白啟雲也沒感覺有多麼意外。
畢竟想要承受力量,他本身也得具備一定的素質才行。
“最低標準是什麼。”
“不低於魔神級。”
“這怎麼可能啊!”
白啟雲沒能忍住心裡吐槽的欲望,直接脫口而出。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連近神領域都不算真正邁入,怎麼才能跨級彆闖入魔神級啊,除非...
白啟雲回想起之前真跟他所說的話,眼神突然變得微妙了起來。
被他這麼一看,真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慌亂。
她伸出手歸攏了下自己稍顯淩亂的發絲,將頭偏了少許,原本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臉上突然升起一抹緋紅。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見到她這副模樣,白啟雲瞬間明白了一些不該明白的東西。
“喂,你說的該不會是...”
白啟雲伸出手,一把扶在了女人的肩上,引得她一陣驚呼。
隻見真麵露羞色地低下頭,聲如蚊呐。
“也...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不,我還是挺著急的,外麵隻給了我一天的時間...不對,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白啟雲覺得自己遇上這群稻妻女人好像是真的說不明白話了。
那條天狗是這樣,狐狸也是這樣。
現在稻妻的看家神明也是這樣,你們這群稻妻女人是有什麼特殊喜好嗎?
“就沒點什麼彆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