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但上麵的氣息讓我有點眼熟。”
溫迪沉吟了片刻,但還是沒有想起來那是什麼東西的氣息,但他能感覺得到,這股氣息的主人應該沒有什麼敵意。
“唔,反正沒什麼致命危險就是了,不過可能會有點麻煩。”
“麻煩?”
看著溫迪語焉不詳的模樣,白啟雲不由的眉頭一皺。
能讓現在的他也覺得麻煩,那最起碼也得是個近神者級彆的存在吧。
算了不管了,反正最近他也不離開蒙德,到時候有事就找這個地頭蛇算了。
寒暄了幾句後,白啟雲離開了貓尾酒館。
“小迪奧娜,再來兩杯!”
“煩死了!死酒鬼!”
初秋的酒館依舊熱鬨非凡。
————
算算時間,即便是大姨媽估計也處理完畢了。
白啟雲這才啟程回到院子裡。
剛一進門,熒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少女正舉著一張被子在院子裡來回拉扯。
“你乾嘛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熒一跳。
“是你啊,怎麼走路連一點聲都沒有。”
熒輕拂自己的胸膛,平複著被嚇到的心。
見狀,白啟雲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狐疑。
這人平日裡幾百米開外的動靜都能察覺,怎麼今天連背後的腳步都聽不見了?
這裡麵肯定是有貓膩。
白啟雲掃了一眼掛在杆子上的被褥。
“怎麼,又洗被子?昨天不是剛洗完嗎。”
“啊...派蒙不小心把東西弄灑了。”
“是嗎,可是這不是九條裟羅的被子嗎。”
“你怎麼知道?”
明明之前還是白啟雲步步緊逼,但這一刻形勢卻反了過來。
熒那這一雙精致的眸子鎖在了少年的身上,似乎要他給個交代。
“這...之前不小心看見過唄,又不是什麼大事。”
不得不說,熒這一招圍魏救趙玩的確實漂亮,被她這麼一搞,白啟雲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了。
“那家夥還沒起床?再怎麼來事也不至於連飯都不吃了吧,真要是那麼嚴重我去找芭芭拉過來——”
“不用!”
熒突然大喊一聲,嚇得白啟雲向後退了半分。
“你乾嘛,這麼大聲。”
熒自知失態,隻能輕咳一聲,緩解尷尬。
“沒,隻是覺得這種事去麻煩芭芭拉怪不好意思的。”
“你們不是好友嗎,這也能不好意思。”
又不是異性。
白啟雲搞不懂女生之間的友誼。
不是說女人之間可以無話不談嗎,從男人談到大姨媽。
這些小事有什麼不能說的。
之前聽雨閣裡莫娜跟申鶴說些亂七八糟的事也被他聽見了,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誒呀,這些事你就彆管了。”
女孩子的臉就像是六月的陰晴,來得快去的也快。
“我知道了,你彆推我。”
話雖如此,但白啟雲還是被熒推出了院子。
好在這次他回房間沒有受到什麼阻攔。
隻是家裡的窗戶都大開著,秋日的風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在客廳內來回穿插,為少年送上了一份寒意。
忽地,白啟雲抖動了下鼻尖。
一股略顯泥濘的氣息從他的鼻間掠過。
這種氣味是他從未聞到過得,但卻又是那麼明顯。
明顯到了屋內此時即便被秋風所籠罩卻依然能讓人察覺到異樣。
白啟雲扶住下巴喃喃自語。
“是大姨媽的氣味?不對啊,凝光北鬥那時候也不是這個味啊。”
“你似乎在說些不得了的東西呢。”
派蒙從一旁的房間裡鑽了出來。
小家夥一臉無語地抱著手臂,望著眼前在說胡話的少年。
“沒什麼,小時候的意外罷了。”
白啟雲無心在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他更好奇的是派蒙身上的味道要比屋子裡更濃。
剛才派蒙是從九條裟羅的屋子裡出來的,也就是說那股味道確實是九條裟羅身上的。
“那家夥在房子裡搞什麼呢。”
“你說什麼。”
“不,彆在意。”
詭異的情況持續到了晚飯。
即便是晚飯時間,九條裟羅也沒有從屋子裡出來。
就連飯也是派蒙給她端進去的,讓人不禁疑惑那家夥到底在屋裡乾些什麼。
白啟雲很好奇,但熒的目光卻讓他知難而退,老老實實地回自己的房間裡睡覺去了。
傍晚後落日來的很快,不一會夜幕便籠罩了大地。
皎潔的月光灑在少年的臉上,白啟雲撫摸著手上的魔戒。
“魔戒啊魔戒,告訴我那幾個家夥在搞什麼名堂吧。”
少年的願望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唯有窗外的月光依然皎潔。
白啟雲搖頭輕笑了下,覺得自己有點蠢。
這東西又不是許願機,怎麼會回應他。
“還是睡覺吧。”
大被一蒙,夢境逐漸降臨。
在夢中,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好似在上升,像是被召喚到了某處一樣。
“嗯...嗯?”
驀地,白啟雲雙目一睜,發現周遭儘是一片黑暗。
“這裡是...夢境?”
他向著四周望去,卻沒有發現任何值得注意的存在。
但下一秒,數道光柱從天而降。
白色的光芒在少年的身側籠罩,隨後逐漸退去,露出了其中的內容。
隻見光柱內包裹著的竟然是一個個人,但麵容卻讓人感到模糊不清,就好像是被人故意隱去了一樣。
“這裡是....誒誒誒!”
其中一個小不點大叫了起來,白啟雲認得,那是派蒙的聲音。
他壯著膽子湊了上去問道。
“派蒙?”
“做飯的?”
聞聲,派蒙趕緊躲到了少年的身側,死死地拉住他的手臂。
“做飯的,這裡好嚇人。”
“嗯。”
安撫了下小家夥後,白啟雲又將視線投向了彆處。
在那邊,還有數道光柱從天際落下。
好似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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