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催婚?
優菈的小嘴長得大大的,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但她卻叫不出聲。
優菈怎麼都沒想到自家母親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媽,你說什麼呢,我還不到二十啊!”
“那怎麼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都已經一歲了。”
不同於璃月,蒙德人的結婚年齡要小上不少。
而且貴族又是蒙德人中結婚較早的一部分人。
就比如愛麗娜,她是十四歲訂婚,十七歲結婚,十八歲生下優菈。
她在成年都沒有的時候就已經結婚了。
優菈現在十九歲,而愛麗娜今年也不過才三十七歲而已,看起來依舊是光彩照人。
“你不想結婚也成,但對象總得定下來了,你都十九了,再不找個人,以後可就是老姑娘了。”
愛麗娜眼中滿是認真與嚴肅。
彆的那些東西,風言風語什麼的她都可以不管,但涉及到女兒的終生大事,她是必須要站出來的。
但有資格站出來的人並非隻有她一個。
“胡鬨!她連二十都沒有,著什麼急。”
之前還被草莓醬麻婆豆腐擊敗的阿奇柏德突然一拍桌子,把優菈都嚇了一跳。
隱隱間,兩夫妻對女兒將來的安排產生了衝突。
現在這情況可真是有趣,以前一直嚴厲要求優菈的父親竟然是站出來替她說話的那個人。
反倒是一向待人平和的母親開始咄咄逼人。
優菈一時間也有些搖擺不定。
但有一點她能肯定,那就是近期她並沒有結婚的意願。
“你給我閉嘴!”
愛麗娜像是一頭凶猛的雌獅,猛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周身散發著一陣冰寒的氣息,壓得阿奇柏德站都站不起來。
沒錯,愛麗娜也是一位冰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戰鬥力上完爆阿奇柏德一百倍都有餘。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阿奇柏德是入贅來的女婿,話語權天生就沒有愛麗娜大。
不過他能挨上這麼個漂亮的媳婦,也是一件美事。
優菈看著自家父母堪稱烈性家庭暴力的場麵,不由得輕咳了一聲,輕鬆地散去了愛麗娜身邊的冰元素力。
畢竟愛麗娜再強,也強不過自己的女兒。
看著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的丈夫,愛麗娜輕哼一聲。
“母親大人,我覺得這種事還是要我自己決定比較好。”
迎著優菈那堅定的眼神,愛麗娜輕輕眨眼。
她像是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雖然阿奇柏德在她的麵前表現得有點懦弱,但總的來說她還是很滿意這個丈夫的,畢竟是她自己親手選出來的人。
愛麗娜端起桌麵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不行,這件事不能完全由你做主,最起碼要給我個時限。”
“時限?”
“那當然,要不然你一句話拖個兩三年,兩三年後再拖個四五年,到時候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大姑娘的年紀,總是像江河中的水,一泄如注。
深諳母親秉性的優菈知道,這或許是當下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畢竟雖然蒙德倡導自由,但下一代的人生大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完全擺脫得了父母的。
隻要求一個時限,那已經是相當寬鬆的要求了。
優菈長出一口氣。
“那就...三年之內吧。”
“好,三年後我希望看到你的婚約對象站在我的眼前。”
像是契約簽訂了一般,愛麗娜跟優菈同時鬆了口氣。
————
熒看著躺在床上的九條裟羅,大眼瞪小眼。
此時的天狗小姐已經恢複了正常,正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而感到羞愧。
滿屋子都是那種莫名的氣味,還把白啟雲給搞出家門了,她實在是沒臉見人。
派蒙飄了過去,輕拂了她的肩膀,安慰道。
“沒事的,反正又沒出什麼意外。”
殊不知她的安慰像是插進了胸口的箭矢,拔出來的時候還得帶上血絲。
熒橫了小家夥一眼,頓時讓派蒙悻悻地飛到了一旁。
金發少女撩動自己耳旁的發梢,輕言道。
“裟羅,你這兩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少女的聲音如同春日的細風,悄悄地安撫著天狗小姐激動的心。
身為旅行的夥伴,她必須要弄清楚,否則要是將來在旅途上再來上這麼一遭,那可就遭重了。
提到這件事,九條裟羅瞬間就支支吾吾了起來。
這種事是真的能說的嗎。
少頃,她像是放棄了什麼一樣,重重地歎了口氣。
暗金色的雙眸中透露出些許的頹廢。
“就是天狗的特殊體質而已,每一位成年的天狗都會遇到,就跟女人的經事沒什麼區彆,隻是表現會更加的過激一些。”
話雖如此,但本質上還是不同的,不過現在也沒有哪個人會在意這個。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之前我在鎮守之森的老妖怪那裡聽說了天狗的傳統,據說這種事情在年輕天狗的身上,每兩年會發生一次,持續時間也不算很長,前後也就一兩天,所以我也就一直沒跟你們說,誰能想到這東西反應會這麼大。”
說到這裡,九條裟羅那精致的俏臉上也不免染上了一抹紅暈。
見狀,熒歪了歪頭,不合時宜地問道。
如果仔細看便能看到少女眼中暗藏著的調侃與幸災樂禍。
“哦...那具體是什麼事情啊。”
聞言,九條裟羅暗咬銀牙,心中暗道一句‘死丫頭’。
但既然選擇說開,也沒有辦法繼續瞞著,她的臉上寫滿了不情願地道。
“就是動物的‘發情’。”
“哦,我還以為你那是得了什麼大病呢。”
熒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誒,你說要是發情的話,那直接找個——”
“你說什麼呢!”
九條裟羅哪裡敢讓熒說完剩下的話,直接上手捂住了她的嘴。
兩個美少女在床上扭成了一團,麵色潮紅。
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羞的。
鬨了半天,兩人一齊癱倒在床上,喘著大氣。
派蒙躲在一旁,像是根本沒聽懂熒剛才說的話。
熒翻過身來,滿臉好奇地看著天狗小姐。
“那不是大自然的規律嗎,說到解決動物發情的最佳辦法,要麼閹了,要麼就是順從生物本能。”
“哪有那麼容易。”
九條裟羅遞給了對方一個白眼,癟了癟嘴。
閹割什麼的,她又不是這輩子都不想生孩子了,更何況女人怎麼閹割。
難不成是去找傳說中的生育之神求一個絕育術式貼身上?
至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