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有跟她搭話,直接一個閃身離開了人群中。
沒辦法,這也太羞恥了。
‘吼吼,常見的英雄救美情節呢。’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嘖,這就是你對剛剛出手幫忙的人的態度嗎。’
有了幾次意念上的交流,白啟雲大致摸清楚了神秘女人跟他交流的媒介。
正是他手上戴著的那枚魔戒。
這東西應該是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扔到海外去的,怪不得夢境遊戲裡選取的玩家大多都跟他有關。
原來是栽在這個上麵了。
嘖,這麼看來,當初沒收達爾西的報酬還真是虧大了。
————
“哦,我們的大英雄回來了。”
剛剛趕到半路的熒和九條裟羅正好撞見了返回的白啟雲。
金發少女很沒有形象地開始吹捧少年。
白啟雲沒好氣地斜了她一眼。
“總比某個光吃飯不出力的家夥要好。”
說什麼聯手對敵,到最後不還是他自己一個人打工。
這話直接讓熒啞口無言。
不過這也是因為戰鬥結束的太過倉促的原因。
彆看白啟雲跟阿瑟對上了好幾個回合,但實際上卻隻過了一兩分鐘罷了。
這個時間還不夠熒跟九條裟羅趕過來的。
所以說,有時候男人不能夠太快。
“優菈跟可莉呢。”
“不知道,可能還在趕來的路上。”
現在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她們二人來不來好像都幫不上什麼忙。
折騰了一陣後,白啟雲幾人這才跟優菈彙合。
在幫助了集市重新安穩下來後,白啟雲在沒有見到伊娃的情況下,順利地回到了蒙德城中。
白啟雲跟著優菈前去彙報戰況,順便將可莉送回去。
西風騎士團內正忙得不可開交,琴在百忙之中接待了兩人。
白啟雲走近辦公室,並沒有看見那位騎兵隊長的身影,想來應該是抓捕這次事件牽扯的舊貴族去了。
“首先要感謝幾位對蒙德做出的巨大貢獻,包括你,優菈。”
琴一上來就對著二人行了一個極具貴族禮儀的禮節,十分隆重。
她雖然沒有參與到抓捕阿瑟的戰鬥中,但那場戰鬥傳出來的聲勢卻從清泉鎮直接波及到了蒙德城。
那衝天的爆炸火光,已經升起的銀白色光芒,無一不說明了戰鬥的慘烈。
最起碼對蒙德城的財務狀況挺慘烈的。
不知道該花多少錢來彌補清泉鎮的損失,搞不好這幾次節日多出來的稅收都得填進這個大坑裡。
“不不不,我是我應該做的。”
見狀,優菈趕緊揮舞起了自己的雙手,受寵若驚。
而且說到底,她好像也沒做什麼。
“不必行此大禮,琴團長。”
麵對著金發女騎士的禮節,就連白啟雲這個出力最多的人此時也有點不好意思。
而且這個角度,琴將身子伏了下來,胸口前的那一抹白膩,真是讓他都不知道該把目光放在那裡。
白啟雲扭過頭去,看見的卻是優菈一臉鄙夷的目光。
看樣子他看見的東西優菈也都看見了。
所以說你在鄙夷什麼,不都一起看了,難不成隻因為他是男的所以就歧視他?
真是個男女不平等的世界啊。
不過白啟雲還是老老實實地收回了視線,眼觀鼻鼻觀心,一眼都不敢多看。
但不得不說,琴的身材確實好,都快跟優菈不分上下了。
就是老穿著一身的古典騎士服限製了她的發揮,那天舞會上穿的禮服就很不錯。
“這次的主犯已經授首,我們那邊負責抓捕的人員也將舊貴族的黨羽又清掃了一遍。”
現在的琴已經可以毫不顧忌地在優菈麵前談論舊貴族的事務。
這或許是兩人之間關係更進一步的證明。
“結果如何。”
“收獲頗豐。”
琴對著少年展開了笑顏,眉目間的神情都輕鬆了不少。
看來這次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收獲頗豐。
白啟雲沉默了片刻,沒有在貴族的事務上多問,而是詢問其了有關自己一行人的報酬。
“既然委托已然完成,那我們銀閃之風的工作到這裡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希望騎士團在冒險家協會那裡會給我們一個好評。”
“那是當然。”
這個世界上有著諸多可以為人解憂的團體,隻不過他們在這個過程中會收取一些小小的費用。
這些團體有著並不統一的名字,有的叫做冒險家,有的被人稱之為雇傭兵,還有些被叫做鍍金旅團。
而在冒險家協會當中,委托人的好評率是檢驗一個冒險家是否合格的重要指標。
尤其是在銀閃之風第一個委托人已經進了監獄的情況下,騎士團的回應自然更是重中之重。
“報酬我已經交付給了凱瑟琳,幾位選個合適的時間便能支取。”
雖然是一千萬摩拉,但相較於阿瑟可能給蒙德城帶來的破壞,那不過隻是九牛一毛而已。
彆的不說,光是這次白啟雲跟阿瑟的交戰削平了一整座山頭,那座山可是清泉鎮用來放養林豬的地方,是清泉鎮數千人口賴以生存的一大經濟來源。
光是這個損失就已經遠不止一千萬摩拉了,這要是讓兩人的戰場擴大到蒙德城內,那琴真是想都不敢想。
“嗯,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件事要拜托騎士團。”
————
跟琴商談好了之後的事情後,白啟雲便帶著優菈離開了騎士團。
雖然優菈此時沒有了遊戲中的記憶,但對於琴的委托還是很信任的。
但現在的問題已經不再是旋魔會的暗中潛伏了,對於優菈,她現在麵臨的局勢要更加的嚴峻。
“至於你父母那裡,就需要你自己應付了。”
“我知道,這不用你管。”
一想到自己回家後要麵對父母詢問自己那個假男友的事情,優菈就感到一陣的頭大。
這怎麼辦,一個謊言需要一堆謊言去彌補。
事到如今,也隻能行一個‘拖’字訣了。
到時候就說白啟雲出國去了,人都見不到看他們怎麼催。
如此想著的優菈感覺自己心下一定,有了糊弄過關的方向。
“對了,你剛才跟琴說的那件事,是跟遊戲有關嗎。”
想到臨行前白啟雲突然開口的請求,優菈沒有理解對方的用意。
“啊,是一件在遊戲中約定好的事。”
白啟雲的視線越過房屋,看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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