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擋路!”
薛鸞瑛隨手揮出一道水流,將麵前路上的丘丘人清掃一空。
越往前一步,她臉上的神色就越發凝重。
要知道,這裡還是剛出璃月港,還不到天衡山的腳下,可即便如此這裡也出現了些許的魔物,難不成是天衡山失守了嗎?
“謝謝,謝謝。”
一邊被丘丘人騷擾的商人見到有人出手,連忙跑過來道謝。
“不,沒什麼,現在這裡很危險,你還是儘快...”
話說到一半,薛鸞瑛的話頭卻突然停住。
她本是想讓麵前的商人趕緊回璃月港避避風頭,可是她出來的時候,好像璃月港的北方防線也發生了意外,現在或許城裡也是一片混亂,不是一個回城的好時機。
“如果可以的話,您還是去天衡山以南的黃金屋附近找一處落腳吧,現在城裡也不太平。”
天衡山以南至清墟浦一帶既有遠征軍,還有原本守城的將士,再加上黃金屋本身的看守,即便在如今這種混亂的地方想來也應是一處安身之地。
“哦哦,好,多謝恩人指點。”
經商的老伯聞言,趕緊點頭道謝。
“哦,對了,不介意的話,你這馬車能借我一用嗎,放心,我會付錢的。”
看著在一邊自顧自地吃起來草的馬兒,薛鸞瑛心下一動。
從此地到天衡山距離不斷,若是步行的話怎麼說也要三四個小時,但如果是坐馬車的話就能縮短將近一半的時間。
“沒問題,錢就不必了,我這就把東西搬到彆的車上給您騰出來一輛。”
聞言,老伯連忙搬運起了車上的貨物,哪裡敢收麵前女子的錢。
車上的貨物並不多,不一會,在兩人的合力下便完成了貨物的遷移。
看著有些拘謹的馬兒,薛鸞瑛上前摸了摸它的後背,一抹溫潤的水光衝刷過馬兒的身體,讓其頓時精神一震,嘶鳴了兩聲。
在於老人作彆後,薛鸞瑛躍身上車,在馬匹的身後抽打,驅使著馬車前進。
秋日漸晚,夜幕開始籠罩大地。
為了避開路上那些會對形成造成阻礙的魔物,薛鸞瑛的速度並不是特彆快,也沒有選擇崎嶇小路來抄近道。
一人一馬,在略顯昏暗的山路上勻速前進著,直到一陣馬蹄踏在大地上的聲音撕破夜空。
“嗯?”
身後的聲音越發接近,薛鸞瑛好奇地拉開窗簾,打算看看到底是誰在這個時候還敢出城。
“老...老公?”
隻見騎在馬兒身上一路奔襲的,正是從璃月港趕過來的白青山。
他緊緊勒著身下的坐騎,生怕自己被甩下去。
聽到前方有人的說話聲,白青山抬頭望去,看見了是自己要找的人,不禁一陣大喜。
他緊勒住韁繩,嘴裡喊著特殊的聲音讓身下的馬兒停下。
“你怎麼來了?”
看著一臉自然湊到馬車上的丈夫,薛鸞瑛將身前的位置讓了出來。
這裡距離璃月港已經有一段距離,現在想趕他回去也危險不小,隻能讓這家夥跟她一起行動。
“我聽小海說你去天衡山那邊了,尋思著你一個人的話路上沒個照料,容易出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