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躢span畢竟沒有比它更合適的東西了,不是嗎。
“原來如此,怪不得您這麼推崇先輩的預言,原來是已經證實過。”
聞言,凡米爾雷笑了笑。
“當然,隻不過被證實的預言隻有前半段,後半段的預言我們至今還未見證,所以為了將其永遠地流傳下去,我們才選擇了舉辦慶典。”
慶典?
白啟雲心下一動。
說到慶典的話,那豈不是明日的舞台劇演出...
迎著少年的目光,凡米爾雷點了點頭。
“沒錯,明日勇者殿下與加沙一同出演的舞台劇正是以預言作為劇本而進行改編的,具體的情節還請您自己跟著加沙那孩子一起核對吧。”
在兩人交談期間,凡米爾雷身後的封印逐漸穩固,連波動都不再散發。
至此,所謂的勇者榮光授予儀式正式結束。
“嗯,時間不早了,勇者閣下也該回去休息了。”
白啟雲明白,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他本來也不想在這個冰冷異常的地方多呆,便打算直接抽身返回營地。
但就在他邁開腳步之前,身後的男人卻突然發聲。
“勇者閣下,今日我們所說的事情還請不要說出去,畢竟,有些事情傳播的太廣也不好。”
有些事情?
指的是寒天之釘的事還是利用魔龍力量的事?
不過無論是哪種,好像跟他的關係都不大就是了。
“我知道了。”
白啟雲點了點頭,隨即喚出了純水武裝,從高空一躍而下。
望著消失在風雪中的少年,凡米爾雷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將目光放向了遠方。
————
入夜,幾人享用完晚餐之後又聚到了一起,身為旁觀者的熒幫著加沙跟白啟雲二人排練起了明天的演出。
“腿向後一些,你那都快頂到加沙了,沒看見嗎。”
一到會場,熒就進入了狀態,儼然變成了一位嚴格要求的導演,語氣也嚴厲了許多。
偌大的會場裡隻有幾人在排練,空曠的室內回蕩著熒的聲音,讓人感覺有些寂寥。
雖說是一間會場,但能看出來是後來才修建的,整個會場也隻能容納不到一千人,並不算多麼大,但足以用來承受伊蒙洛卡全體族人的使用了。
白啟雲站在舞台上,按照熒的指示把雙腿朝著裡麵靠了靠。
剛才有一個高抬腿的動作,差點就碰到了一旁的加沙,確實是他的失誤。
但熒這家夥,怎麼感覺突然認真起來了。
還有一邊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派蒙,就差沒上手幫他調整姿勢了,一直在一邊絮絮叨叨的。
“做飯的,你這麼做不對....”
巴拉巴拉。
鬨騰了一番之後,幾人總算是把入場時的位置與行動彩排好了。
沒錯,你沒聽錯,僅僅是入場時的安排就浪費了近乎半個多小時,搞得白啟雲一陣心力憔悴。
見狀,加沙揚了揚手臂,示意停一下。
“很累是吧,我之前每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她走到幾人的身邊,隨便在空蕩蕩的場地內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跟著幾人講起了她幾年前的事。
那時候,她剛剛被封為‘公主’,族內外瑣碎的小事都需要她參加。
毫無交情的商業往來,大人之間的門麵攀比,數不儘的場合在等著她出麵,整個人都累得不行。
隻有跟同為貴族世家的琴和芭芭拉交流的時候,她才能輕鬆片刻。
像這種排練,對早已身經百戰的她來說,隻能算是小意思。
雖然是休息,但加沙並不打算就這麼浪費時間,她從身側掏出了舞台劇的劇本,為白啟雲講解起劇情。
“傳說,在古老的雪國生存著一群堅強而又勤勞的人民,他們依靠雪山而活,捕獵、務農,但突然有一天,有一個外來者打破了這裡的沉靜。”
“他穿著一身異樣的服裝,與其餘的人們格格不入,他向這裡的人民詢問是否可以借住一晚,熱情好客的雪山人民欣然應允。”
加沙像是給孫子講故事的老奶奶一樣,麵露慈祥,看的白啟雲還以為自己返老還童了。
“可當外鄉人在第二日醒來時,一切都變了,原本安寧的雪山突然燃起了戰火,人們在哀嚎中奔走,原來是有人利用了潛藏在雪山之下的魔龍的力量,對著山民展開了屠殺。”
“而身為山民一族的領導者,‘公主’自然要站出來保護她的子民,可她終究隻是一介女流,即便她集勤勞,善良,勇敢,美貌於一體,也無法對抗獲得了魔龍之力那宛如魔王般存在的人。”
聞言,白啟雲隱隱抽了抽嘴角。
他怎麼感覺這家夥是在變著法地誇自己呢。
“正是這時,那位之前來自異鄉的旅人出手了,勇武無比的他擊敗了魔王,讓戰火紛飛的雪山重歸安寧。”
故事到此結束。
雖然其中有許多模糊的地方,但也不失為一個完整的故事。
例如那位外鄉人究竟是怎樣擊敗擁有魔龍之力的魔王的,以及魔王為何要屠殺平民,這些東西都沒有交代清楚,但在一場隻有數十分鐘的舞台劇裡,這種程度的劇情緊湊度已經算是合格了。
比起那些,白啟雲現在更在意一件彆的事。
“嗯嗯,劇情還可以,那台詞呢。”
“台詞?什麼台詞?”
在少年的目光中,加沙毫不自覺的甩了甩頭發,一旁綁著的單馬尾在空氣中飄來飄去。
“啊?你們演舞台劇難道是不安排台詞的嗎?”
白啟雲的聲音中帶上了幾絲訝異。
對此,加沙的回應隻有四個字。
少女朱唇輕啟。
“自由發揮。”
“自由發揮?”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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