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白啟雲前腳剛進門,後腳對他的信息調查就送到了岩上茶室背後老板的手上。
看著手中由手下遞上來的情報單子,老板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若有所思。
“老板,這是個雛,要不要我們...”
一旁的手下做了個手掌擊打在手心裡的動作,其意思不言而喻。
可誰知老板想到沒想,直接拿起一旁的書卷朝著手下的頭上就是一下。
“蠢貨。”
這可是跟七星有關的人,而且牽扯到的七星還不止一位,今天他如果坑了這個少年,明天那位天權星就能找一萬個理由把他給辦了。
岩上茶室雖然很重要,但在七星看來,一個聽話的岩上茶室更加重要。
如果做不到的話,他們能扶植起來一個岩上茶室,就能重新扶植起來一個新的岩上茶室。
對於這一點,身為老板的他可是拎得很清的。
“去,告訴小的們,讓他們見到這個人擦亮點眼睛,彆做什麼蠢事。”
這小祖宗還是好生招待送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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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茶室,但白啟雲目之所及的儘是一些人流熙熙攘攘的牌桌。
整間岩上茶室分為上下兩層,一層應該是麵向大眾開放的區域。
在這裡還能看見一些普通的小康家庭過來娛樂,真要是想體會‘人上人’的感覺,那還是得上二樓的包間。
在那裡有著特殊的人員提供更加專業的服務。
不過白啟雲並不知道這一點,隻得從一樓開始一桌一桌地搜尋起了鐘離的蹤跡。
麵前的人們三三兩兩湊在一堆,一旁還有幾位長相甜美的侍女幫著整理桌子上的紙牌一類的東西。
時不時還會從一旁的人堆裡傳來震耳的吆喝聲,不像是他想象中的那種高端營業場景,反而像是外麵賣菜的菜市場。
不過這也可能是因為他沒怎麼來過這種地方的緣故吧,把賭場想象的過於高端了一些。
畢竟這些客人也隻是正常人,有正常人的需求也是很合理的。
就比如前麵的那一小撮人喊的最為起勁,恐怕也是與坐在那個男人對麵與其對弈的美女有關。
一頭乾練的深藍色短發垂在臉側,青綠色的瞳孔好似一雙蛇目掃視著身前的牌桌。
白色的厚實外套掛在女人身後的靠椅上,一身顯得有些清涼的藍色短褂襯托出了女人姣好的身材,再加上來自楓丹的進口絲襪,更是將女人原來就成熟到了極致的魅力又提升了一個層次。
白皙的手指把玩著一旁的紙牌,女人的嘴角無時無刻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神秘莫測。
從她那張姣好的麵容上白啟雲讀不出任何有用的情報,但跟凝光常年打交道的他隻一眼就判斷出來了麵前這女人可不是個好惹的主。
一個女人能在這種地方打扮的如此光鮮靚麗本身就說明了不少問題,再加上對方身邊竟然沒有什麼騷擾的男人,恐怕那顆綁在大腿外側的神之眼也起了不小的功勞。
白啟雲張開了元素視野查探起了麵前之人身上的元素濃度,果不其然,對方一身實力已經完全邁入了隊長級的範疇。
這璃月之地還真是藏龍臥虎,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就能蹦出來一個隊長級彆的存在。
“嗯?”
或許是白啟雲的動作太過招搖,那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朝著少年的方向望了過來。
不過此時的白啟雲正把精力放在了尋找鐘離的方向上,沒有注意到女人的動作。
看著少年的麵容,女人微微眯了下雙目,隨即抽出一旁的紙牌拍出了一張。
隨著女人的動作,牌桌上的局勢立刻轉變,原本己方岌岌可危的形勢一下子就轉變了過來,對座的男人的表情則是變得僵硬。
“夜蘭小姐,這局是您贏了。”
一旁的牌官整理了下桌麵上的紙牌,宣布了這一局的結果。
一來一回之間,擺在桌旁的籌碼儘數入了名為夜蘭的女人的口袋。
雖然不多,但也有了幾萬摩拉的入賬,足以抵得上普通人辛勤工作一月的收入了。
與此同時,酒樓裡派蒙慌慌張張地跑到了眾人的身邊,將剛才與門前買東西回來的大嬸聊到的東西告知給了她們。
“不好了不好了,做飯的竟然去賭場了!”
小家夥嘹亮的嗓門瞬間就引來了幾人的注意。
“什麼!那家夥竟然丟下我們自己一個人去玩!”
跟胡桃抱著如出一轍想法的莫娜睜大了眼睛,就連手中的儀器都握不穩了,似乎相當氣憤。
開玩笑,那可是賭場誒,是她這樣的貧窮人士幾輩子都進不去的地方,這麼好的機會竟然沒有跟著小老板一起進去玩玩,還真是虧大了。
“賭場...是什麼。”
與其餘幾個表情各不相同的人比起來,申鶴的眼中劃過了一絲茫然。
她是真的不清楚所謂的賭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有些人看起來覺得很高興,有些人卻很生氣呢。
“嗯,賭場的話...不是什麼好地方。”
一時間熒也找不出什麼好的形容詞,雖然她的家鄉有很多類似的地方,但同樣的,那些地方也是充滿了混亂。
“嗯嗯,一般來說小孩子是禁止入內的。”
就連一旁的北鬥也不由得點了點頭,讚同了熒的說法。
雖然她自己在死兆星號上經常組織定期的打牌活動,偶爾也會壓上些許的彩頭助興,但現在自家人拋去賭場,她心裡冒出來的第一想法還是有些不爽。
雖然白啟雲法律上來說已經成年了,但在她的眼中還是抹不去那個小時候沉悶的男孩的影子。
聽到這樣的白啟雲竟然敢一個人就去那種地方,北鬥下意識地就是要衝進賭場把那小子給拉回來。
“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辦?先說好了,我需要看家沒法出去。”
莫娜打了個哈欠,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不過即便她想去也是進不去的,這種事情隻有大人才能處理。
北鬥望了眼一旁迷茫的申鶴,對方朝著她歪了歪頭。
這家夥也靠不住啊。
“那也隻能我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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