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同伴的詢問,白啟雲並沒有選擇隱瞞,他將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
聽後,熒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放心吧,我的話還是有些實力的。”
“是啊是啊,旅行者可是很厲害的!”
派蒙與熒的一唱一和讓白啟雲自己都覺得是不是有些想多了。
他鬆了口氣,將心神重新平靜下來。
“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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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大酒店,最頂層包房。
一名雷瑩術士跪在地上渾身發抖,高跟鞋踩在地麵上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此起彼伏。
晶藍色的長發筆直地甩在身後,‘女士’附在窗邊,望著外麵那濃重的夜色,漫不經心。
“你說,你失手了?”
她回過頭來,用她那細長的眸子瞄了地上的雷瑩術士一眼,有些奇怪。
不應該啊,這名被分配到偷琴任務的雷瑩術士可是之前精心挑選、受過專業訓練的,沒理由會在那群烏合之眾中失手才對。
“是,女士大人。”
聽出來執行官的話中有那麼一絲責怪之意後,雷瑩術士的身體伏得更低了。
“在我潛進教堂偷琴之前,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帶著紫色兜帽的少女顫顫悠悠地解釋起了自己失手的原因。
“哦?竟然有人先你一步把琴奪走了?”
女士眼神微眯,開始盤算起了自己的計劃哪裡出了紕漏。
到底是己方的計劃被泄露出去,還是說僅僅隻是一樁巧合。
這兩者的意義可是天差地彆。
但無論怎麼說,這件事都變得更有意思起來了不是嗎。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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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天氣總是陰晴不定,明明剛才還是晴空萬裡,現在卻烏雲密布。
坐在晨曦酒莊的書房裡,迪盧克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怔怔出神。
數年前的夜裡,他也是這麼看著窗外,一如既往地暴雨將莊園籠罩。
那時他還沉浸在失去父親的沉痛之中,時至今日他也沒能找出當年的凶手。
“遺產...”
他本以為導致父親身亡的是至冬國產出的名為‘邪眼’的東西。
但越往下調查事情就離奇,那東西好像隻是一個類似邪眼的存在,上麵殘留下來的力量也不似如今的元素力。
即便翻閱遍蒙德的書籍,他也毫無頭緒。
最後還是在曆史悠久的璃月的古籍裡找到了隻言片語。
書上的人們把這種來自遠古遺留下來的超自然力量產物稱之為——‘遺產’。
可即便如此,那放在所謂‘遺產’身邊的邪眼也是做不了假的,他父親的身亡絕對有愚人眾的一份手筆在內。
大雨砸在酒莊的窗上,一道劃過田野的雷光勾走了迪盧克的注意。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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