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街道上充斥著生活的氣息,四處奔波的勞工依然為了今天的生計而努力工作著,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和平,人們全然沒有察覺到昨夜裡發生的事。
在把派蒙從床上拽起來後,白啟雲和熒趕往了吟遊詩人之前說過的那個廣場。
不過出於好心,白啟雲並沒有把依然在熟睡的芭芭拉也給叫起來,僅僅留下了一張紙條作為說明便帶著眾人走出門去。
畢竟人家也是為了幫忙大半夜才過來的,這時候把人家吵醒實在是太不合適了。
“那把我吵醒就合適了嗎。”
明顯沒有睡夠的派蒙鼓著腮幫子在白啟雲的周圍來回亂飛,好似這樣就能發泄不滿一樣。
但白啟雲才沒那個閒心在乎小家夥的想法,他大手一抓,將派蒙拿在手上,用掌心不斷揉搓著小家夥的臉蛋。
“喂!派蒙不是玩具!”
在一行人的打打鬨鬨下,幾人終於靠近了風神像下的廣場。
如同往常一樣,依然有修女在帶領群眾做著禱告。
視線越過人群,白啟雲很快就在邊上發現了某個正在偷吃蘋果的吟遊詩人。
“喂。”
如同之前撞見溫迪挖酒那次,這次白啟雲依舊沒有打招呼就走了過去。
“你這家夥看起來很悠閒啊。”
白啟雲跟溫迪一起靠在廣場的欄杆上,靜靜地享受這陣掠過晨曦的微風。
被少年搭話的吟遊詩人也懶得回應,他正忙著吃水果呢。
“悠閒一點不好嗎,省的像你們一樣大晚上還跑來跑去的。”
雖然沒有明說,但溫迪的話裡所指的是誰卻不言而喻。
聞言,白啟雲收起了懶散的神色,深深地看了麵前這個家夥一眼。
這個看似遊手好閒的吟遊詩人,竟然也能察覺到昨晚蒙德城的動向?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那個計劃,我們哪裡用得著大晚上跑來跑去。”
“哦?怎麼聽起來還是我的原因,既然這樣那還真是對不起了呢。”
雖然吟遊詩人好似在說是自己的責任,但是配上他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卻好像是在陰陽怪氣一樣,攪得白啟雲一陣心煩。
“喂,我回去了啊。”
——真是的,知不知道我一個璃月人摻和到你們蒙德的是情理來需要花多大功夫啊。
白啟雲幾乎是拔腿就走,隻是在他還沒走上幾步的時候,溫迪就將手臂環在了他的脖子上。
“誒呀,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我們兩個的關係誰跟誰啊。”
恬不知恥的吟遊詩人開始跟自己的求助對象套起了近乎,隻不過白啟雲不吃這一套。
他有些嫌棄地拍掉了詩人的爪子。
“什麼誰跟誰,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星期好吧。”
準確的說是隻有一個下午的照麵,要是沒有熒在其中穿針引線,他才懶得搭理這個看上去就麻煩的家夥。
“嘿嘿,不礙事,不礙事。”
可溫迪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感到丟臉,對他來說,臉麵有時候並不重要。
看著又厚著臉圍了上來的吟遊詩人,白啟雲這次都懶得再搭理他。
“哦,對了,這個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