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純真的年代,也是野蠻的年代。智者與瘋子狂舞,理想和妄想共存。很多年後,有人這樣評價它:於禁錮後煥發,在浮華前消亡,一麵新生,一麵埋葬。有個逆流而回的家夥卻說:莫慌莫慌,穩得一批,浪裡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