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多的是,陽氣多得是,可卻難入她的眼。
獨虎信倒算是一個很特彆的男人,柔情,細膩,可他身上卻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氣概。有時候,她倒是覺得自己像是他的姐姐,對他的感覺像是安慰、同情甚至可憐。
而現在,她覺得,這人間好像也沒有那麼有意思了!
就在酒壺變得輕盈起來的時候,忽然,暗淡的眼影中,她好像看見雕窗的遠處,一個站在獨木上的人,正靠著兩個漿風馳電掣朝自己這邊衝了過來。
“獨木橫渡?有點意思!”花娘醉意微醺地笑了笑,不免多看了一眼那個男人。
可就是這一眼,讓她瞬間打了個激靈,酒意消減了大半!
是他!?
竹竿在水上利箭一般飛馳,遠遠地,我就看見了那個窗燈中的影子。
妖。嬈,曼。妙,透著一股子野。性的美,不是那娘們還能是誰!
與此同時,那人也看見了我,她不敢相信地從船艙裡走了出來,站在甲板上注視著我,然後花容儘失,轉頭掃了一眼,就朝船尾跑去,她要躍到對麵另一條花船上去,準備靠著密集的船隻逃離!
“小美人,黃燈孤影,一個人不寂寞嗎?獨虎大爺來了,你跑什麼!”
我冷笑一聲,右腳朝竹竿上猛地一踩,竹竿後端吃力,沉入水中,前端則揚了起來。我順勢噠噠噠幾個踏步,踩著高懸的竹竿,一步跳上了船。
眼看著我到了跟前,花娘情急之下,不禁失聲叫了一聲。
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我追上拉了住!
花娘的叫聲惹得周圍幾個船上的酒鬼、侍女紛紛側目,可他們看著我拖著花娘的樣子,倒像是兩個情。人在拉拉扯扯,在醉酒舞蹈,所以不僅沒在意,反而也嘻嘻哈哈遊戲起來。
“不要動心思,你打不過我,再掙紮,我一掌把你的原形打出來,拿去泡酒!”我惡狠狠朝著這個極力掙脫的女人耳根道。
花娘渾身一。顫,猶如落入了虎口的小鹿,無力地順著我的力道,屈服了下來。
我咧嘴朝旁邊的畫舫笑道“哥幾個先玩著,我們倦了,進船去休息了!”
“哈哈,兄弟好情致,這船上飄啊飄,搖啊搖的才有意思!”周圍的人紛紛起哄道。
在一片歌舞嘻笑之中,花娘被我威脅著拉住了船艙之中!
“你要做什麼?”見我將那昏睡的大胖子富商一腳踢到了甲板上,花娘下意識護住了自己身體,凶悍又緊張地問道。
“多柔情蜜意的大運河啊,難得今天月好、風好、水更好,你說咱們有應該做點什麼?”我一臉邪笑,步步上前,將其壓製在船塢的角落裡!
“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我就拚了!”
“拚了,怎麼拚?你知道我一道不死冥魂能殺死多少你這樣的小妖嗎?”
花娘咬了咬唇,委屈但卻不甘心地哼道“那我就死,我用妖火把自己連通丹元都燒掉,你休想讓我屈服!”
“呦,你也知道慫了?把我忽悠山裡去,差點喂老虎的時候乾嘛了?”我冷聲喝道“你還真當我要把你怎麼著?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你縱然風情萬種,可在我眼中,那也就是個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