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逸飛見局長為難,建議道:“趙局長,我們就在這裡等著,林醫生治好了病人可以來這裡找我們,到時我們再一起去海城,好不?”
這個折衷辦法大家都認為是眼下最可行的方案,趙雷軍指著一部吉普車對林智驍道:“這樣也好!林智驍,你開那輛吉普車帶毛良俊一起回去,醫好了今天來的那個病人,請你們快點開車來這裡跟我們一起去海城!”
林智驍為難地望著吉普車道:“可我不會開車呀?”
一旁的毛良俊立即說道:“師父,我會開車!可我今天駕照沒帶在身上,怎麼辦呢?”
謝逸飛聽了毛遂自薦道:“趙局長,還是我開車送他們吧!”
身為公安局長,趙雷軍也不能讓沒帶駕照的毛良俊開車,隻好同意謝逸飛的意見,讓他開車去送林智驍和毛良俊。
叮囑了謝逸飛幾句,趙雷軍和其他刑警目送謝逸飛開著吉普車出了梅樹園,拐上去縣城的公路去。
在刑警隊裡,謝逸飛自認為是第一好手,可他目睹了林智驍神般的表現後,他心裡對林智驍的膜拜如太平洋波浪滔滔不絕。
開著吉普車上縣城,謝逸飛用異常恭敬的語氣對後座上的林智驍道:“林醫生,什麼時候也收我做徒弟吧?”
林智驍還沒開口回答,毛良俊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開心道:“刑警大哥,你要是也當我師父的徒弟,那你可就是我的師弟,得聽我的話哦!”
謝逸飛怎麼會甘心當毛良俊這個小混混的師弟?聽了側了一下腦袋,重重地“切!”了一聲。
武術門派按規矩先入門者為師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毛良俊見謝逸飛不肯當他的師弟,頓時調侃道:“你切什麼切?不當我的師弟,你就彆想拜我師父為師!師父,徒兒沒說錯吧?”
毛良俊的話在理,毛良俊入門在先,是林智驍的第一個徒弟,自然是徒弟中的大師兄了。
謝逸飛要是不想當毛良俊這個大師兄的師弟,自然不能入林智驍的門,這是個鐵定的道理。
其實謝逸飛心裡也明白這個道理,他隻是心裡不屑於當毛良俊這個混混小子的師弟,並不是不渴望當如神般存在的林智驍徒弟。
正想著怎麼繞過毛良俊這個攔路虎去拜林智驍為師,謝逸飛突然看到一輛大卡車迎麵疾速而來,車頭正彆向他這邊的車道而來,距離已經不到十幾米了!
一種異樣的感覺頓時令謝逸飛大叫一聲:“危險!”
將方向盤疾往左側猛打,吉普車的尾部被大卡的尾部掛了一下,搖搖晃晃著衝下路基一頭栽在路邊的爛泥溝裡。
在謝逸飛叫“危險”的當下,林智驍右手一摟已經將毛良俊摟在他懷裡,左手已經伸向車門把手推開車門了。
就在吉普車衝下路肩還沒落進爛泥溝之時,他左手勾在車門框上右手抱著毛良俊已經彈出了車子,雙足在車身上一點,已經穩穩地落進爛泥溝邊上的柑桔園裡了。
就在這時,大卡車上已經跳下七、八個彪形大漢,舉著手槍正往這邊跑來,林智驍將毛良俊往柑桔園裡大力遠遠地扔去,身體借著一扔的反向力道,如箭一般從出來的車門落回吉普車內。
見謝逸飛額頭噴血人已昏了過去,林智驍伸手將他從座位之間拽到後座上,運足內勁像衝天鸝鳥一般拎著謝逸飛衝飛而起,鸝鳥投林般落進柑桔園裡去了。
就在這時,那追過來的七、八彪形大漢手裡的手槍已經響了起來,子彈打斷柑桔樹冠上的枝葉,紛紛落了下來。
林智驍左疾點封住謝逸飛額頭上傷口的血道,目光瞟見毛良俊一臉惶然地趴在不遠處的柑桔樹頭上,立即抱起不省人事的謝逸飛,貓著身體竄至毛良俊身邊伸左手一拽,拽起毛良俊迅速逃進柑桔轉化的深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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