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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佳被其父靈帝封為萬年公主,是不折不扣的長公主,惜乎不管是其父劉宏還是其弟劉辯劉協,在史上並不顯赫,湮滅在曆史長河中。
《後漢書?皇後紀》載:漢製,皇女皆封縣公主,儀服同列侯。其尊崇者,加號長公主,儀服同蕃王,得寵的長公主位高於一般嬪妃。
正如偉人巫山說過,千萬不要和女人講道理。
劉佳不管是萬年的封號也好,貴為長公主也罷,她就是一個小女人,心裡麵有個小小的夢想,念叨著“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找一個心上人快快樂樂過一輩子。
好不容易遇到了文才滿天下的趙雲,誰知人家有了三位妻子。
身為皇室的公主,無論如何不可能給彆人做妾,一直拖著。
趙雲被封為鎮南將軍,剛開始她確實高興了一番,經常到其他皇室成員家裡去,聽到小姐妹議論著常山趙子龍如何如何。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經常到隻剩下一些看護人員的趙府外麵看看,荀妮、蔡琰哪怕是看上去二不兮兮的桑朵都不在,最主要的是趙雲沒在。
劉佳每天最關注的,就是南征軍的進展,哪怕是一點點信息都會找人問上半天。
終於,機會來了,他們收複了南海郡與蒼梧郡,朝廷必然要犒勞。
她不管大臣們是怎麼商議的,整天跟在劉宏屁股後麵鬨,非得要跟著去。
趙忠在趙雲的勸說下,行為收斂了不少。不過身為宦官集團的一員,不管他咋表現,都不會被士子集團接納。
相反,張讓如今是春風得意,其子張奉娶妻何進的小妹妹,與靈帝做了連襟。
自然他想在南征裡麵摻乎一腳,不過不是幫助,而是使絆子,派出的使臣由於派係的爭鬥,讓一直飽受傾軋的呂強為正使,其餘的官員和張讓有很深的關係。
然則有了劉佳這個大神在,不管張讓那一派的官員有多想立功,卻無法可施。
可以說,此次的勞軍行動,至此就是一場鬨劇。
其他的人肯定是急於回京向他們身後的人彙報在交州的所見所聞,劉佳沒見到趙雲這個正主,打死都不會離開。
或許在權貴如雨的雒陽,不管你是長公主還是皇室的什麼人,就是靈帝也有人頂牛。
然而,這裡是交州,天高皇帝遠,劉佳不願意誰敢把她怎樣,隻好聽之任之。
彆人不會管她,但是呂強儘管對劉宏的行事看不過眼,長公主不回宮,他會一直等著。
他這個宦官能從小黃門升到中常侍,也不是傻子,必然有一定的智慧。
否則,後宮裡的宦官不計其數,呂強怎會脫穎而出?不知有多少宦官盯著自己的位子呢,劉佳無疑是他手上的一根救命稻草,隻要能陪她回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冬天的交州和雒陽比起來,暖和多了。可惜他們不知道在後世有一哥們兒詩中寫到“不辭長作嶺南人”,但是真心不想離開。
廣信沒有見到趙雲,劉佳打聽到了他去番禺,哪知道在曹操那裡聽說又到武夷了。
陰差陽錯,等呂強從曹操那裡請了一隊兵卒,護送公主到了宋家,趙雲還是不見蹤影。
好在荀妮、蔡琰和桑朵已然到來,姐四個在一起也不寂寞,日觀雲卷雲舒,夜嗅閒庭落花,隻要不出武夷範圍,到處遊玩。
三位妻子明知趙雲的去向,卻不會告訴劉佳,天天陪著她散心。
冬天的真定,早就下雪了。大街上的人行色匆匆,沒有了往日裡的悠閒。
不過茶鋪酒肆裡的生意可比其他季節熱鬨多了,討厭的天氣把行人全趕到裡麵來。
其間一個茶鋪,是趙家從前的部曲開的,儘管沒有上族譜,但人家當年可是為趙家立下過汗馬功勞,沒有人敢在此處惹事兒。
如今的大漢天災**,各地官員不少是花錢捐官,上任後大肆老錢,讓普通的自耕農不斷破產,寧願土地荒著背井離鄉逃荒討飯,也不願把自己和家人送到世家豪族手中盤剝。
秦統一後,使黔首自實田,遂係田畝於戶籍。漢代定戶律,各地八月“案戶比民”,將各戶占有的土地及其他財產記入戶口登記冊內,作為征收人口稅和分派兵役、力役的依據。
戶籍這時是人口、土地、賦役三種冊籍的合一。
漢戶籍三年一造,謂之“大比”,並三年上計一次;每年征賦前的校核謂之“小案比”,屬經常性登記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