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燦華,1945年8月加入抗日殺奸團。1948年津門解放前,應唐瓔珞要求,封存敘情書寓地下室。
解放戰爭後期,為隱姓埋名,改回姚姓,攜妻子曹秋實及幼子姚望歸離開書寓,返鄉參加工作。
1955年調入地方戲劇團,1965年調往津門工作。
1980年,以陶燦華之名成立燦華戲劇團。
1984年,因火災喪妻,同年喪子,燦華戲劇團亦解散。
2020年,陶燦華於敘情書寓無憾離世。
楊媽楊盼宜)孟大爺孟得水),1948年夏,經唐瓔珞撮合二人組建家庭並收秋實為義女。同年秋,唐瓔珞將敘情書寓轉入楊盼宜名下。
解放戰爭後,楊孟夫妻入職津門當地國營被服廠,任食堂工人。
1967年,因被服廠工人住房條件緊張,楊盼宜無償將敘情書寓借予被服廠進行分配。
1968年,楊孟夫妻相繼退休。
1979年,因被服廠搬遷,將敘情書寓償還至楊盼宜名下。同年秋,楊孟夫妻二人因年邁恐書寓荒廢,決定由曹秋實繼承房產。
1980年,楊盼宜及孟得水相繼離世。
關秉文,1948年攜唐瓔珞及侄女唐同仇離津赴渝,後隨敗軍撤往蛙省。
看到這裡的時候,衛燃不由的眉頭一皺,在涉及關秉文的經曆的這段文字的後麵,明顯還有很長的一段話。
但不知為什麼,這段話所在的位置,那原本淡黃色的紙頁卻像是泡過水一般模糊不清,竟是連個完整的筆畫都辨認不出來。
就在他奇怪的功夫,這金屬羽毛筆已經寫出了有關馮懋耘的經曆:馮懋耘,1945年冬隨茉莉及春華戲班子赴港島。
然而,就和剛剛關秉文的那段文字一樣,在這短短一行字之後寫出的大段文字,卻同樣是模糊不清。
都沒等琢磨明白,這金屬羽毛筆卻又寫出了“唐曉燕,唐麗鶯,唐美鵑”這樣三個名字。
但是這三個名字背後的介紹更加過分,卻是乾脆隻有名字,剩下的全都是模糊不清的一長段混沌。
是為了保密,還是這羽毛筆寫著寫著沒墨了?
衛燃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句,他當然清楚,那羽毛筆絕不至於沒墨了,但這金屬本子有必要對自己保密嗎?
就在他暗自嘀咕的時候,這幾個名字後麵那模糊的字跡之上,卻各自又出現了一個動輒10年起步的倒計時!
他這邊盯著那些離譜的倒計時發呆的時候,那金屬羽毛筆卻並沒有停下:
染穀夫婦,1945年8月2日搭乘客船離開津門回招核述職。當夜,染穀由紀夫遭鶴組織暗殺身亡,染穀順子跳船逃生。
同月6日,染穀順子借原子彈爆炸假死,以華夏人身份購票搭乘火車逃往奉天。
同年9月,染穀順子化名古川順子,隨蘇聯遣返船返回招核。
1946年2月,染穀順子誕下一女,取名冉無悔。
1946年,染穀順子加入jcp,並於1950年起,借父、兄資助,長期扶持安提法組織。
1961年,染穀順子與儺社接觸,意外與陶美香及唐瓔珞重逢。
1968年,染穀順子為赤軍提供資金幫助。1972年2月29日,遭警察包圍飲彈自儘。其女冉無悔由儺社救出,並由茉莉收養後加入儺社。
用這漫長的文字寫完了這僅僅隻是一部分人的部分後續經曆,這金屬羽毛筆在另起一行之後,卻先寫下了一行位於津門西北郊的地址和一串詳細的坐標。
緊接著,它又用這一頁剩下的最後一點點空間,用血紅色的筆跡寫下了一首衛燃曾在那個鐵皮櫃子見過的詩句:
孤兒哭無淚,山鬼聚為燐。
古道麻衣客,空幃白發親。
循陔猶有夢,負米竟無人。
忠孝家門事,何須問此身。
這個故事,從古琴幽泉出來的那一章就在籌備了。
無論好與不好,好歹總算是寫完了。
隻是
他們還沒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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