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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分析,徐鉉、王俊輝也是一臉的迷茫,這裡的所有的線索仿佛都是被人隨機扔在這裡的“垃圾”,前後根本不搭調。
“垃圾!”
我腦子中閃過這個詞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這個比喻很貼切。
這裡所有的一切,可能真是被某個人丟棄在這裡了。
這些會不會是所謂的實驗品呢?
我發現自己,自從知道自己是人王的實驗品後,就有了一種被實驗妄想症,看到任何事,任何人,我會往所謂是實驗上聯想。
這麼一想,我不禁苦笑。
徐鉉那邊則是道:“雖然沒有搞清楚其中的原因,可我們還是必須把這裡的一切都給解決了,如果被這些東西跑滿了全城,那我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此時貟婺忽然開口說:“這些孤魂野鬼,雖然在這裡呆的時間比較長,可好像並沒有害什麼人,不如讓我送他們去輪回吧。”
對此,我們也沒有什麼異議。
貟婺坐下誦經,那些孤魂野鬼也是瞬間都愣住,身上的陰邪之氣也是變得緩和了很多。
於此同時,我也試著給那些鬼看了一下命相,這一看,我就發現了他們的命理竟然全部被人改過,而且改命的手法我見過。
和我在梅河案中見過的改命法子一模一樣。
我心裡“咯噔”一聲道:“我,我有頭緒了,這裡的一切的確都是被遺棄的試驗品,那個蜮也是被人製造出來,這些孤魂野鬼……”
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
徐鉉、王俊輝、林森同時問我,這些孤魂野鬼怎樣。
我道:“如果我沒猜錯,這些孤魂野鬼可能是被那個蜮害死的人,而這些人的魂魄現在之所以會保護那個蜮,是因為有人給它們改了命。”
接著我把我發現改命的事兒,給他們也是仔細講了一遍。
雖然梅河案王俊輝和徐鉉都沒有參與,可是卻聽我說過詳細的過程。
一番敘述下來,兩個人也是不由怔住了。
王俊輝沉默了一會兒道:“初一,你的意思是,這裡的一切可能是和梅河一樣,都是被某個人給製造出來的?”
我點頭說:“梅河案我親自經曆過,那個家夥給梅河的選擇題,給梅河村子裡的人做的選擇題,有些很尖銳,有些甚至可以用變態來形容,片刻間就可以把一些人的人性逼到最醜陋的一麵上,那個人簡直就是惡魔。”
徐鉉在旁邊也是道:“那樣的一個人,的確是有些可怕。”
我們三個說話的時候,貟婺的梵音也已經漂浮到空中,然後把所有的孤魂野鬼全部籠罩了起來,可能是因為這裡都是失敗的實驗品的緣故,貟婺在度化它們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沒有遇到過什麼抵抗。
甚至那湖麵下的蜮和沾滿水草的嬰孩雕像也是不動彈了,它們安靜地聽貟婺給它們誦經。
我們這邊也沒有著急去動手,如果能夠通過貟婺誦經,把這些東西都送走了,那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想著這些事情的同時,我心裡也不停地在思索這個案子和梅河案中相同的一些地方。
首先這些人都被改了命,隻不過梅河那個村子的人都還活著,而這裡的人已經死了兩百多年了。
還有一點,梅河說自己將要成為神,那肯定和神力有關。
而這裡的雕像在剛出來的時候,釋放過一次神力,雖然那神力是一次性的,可說明它也可能和神有關。
再有就是一個詞彙“罪惡”。
梅河案中,西流莊的人對梅河犯下的罪惡,就是從一個“淫”字開始,而蜮的形成,也和那個“淫”字有著密切的關係。
難不成做這些實驗的老家夥是一個老不正經,他專門找這些女子下手!?
我一邊想這些事兒,一邊把心中的分析通過竹謠的香氣傳遞給我們的每一個同伴。
分析到後麵的時候,我就提醒貟婺,那些孤魂野鬼可以全部送走,可那蜮還有那個雕像先不要度化了,因為我需要從它們的身上找出一些線索來。
貟婺沒有回答我。
那些孤魂野鬼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難纏,一會兒的工夫,他們就在貟婺的誦經中開始慢慢地散去。
他們都是受害者,被禁錮了百年,是時候得到解脫了。
那些孤魂野鬼散乾淨了後,貟婺就起身“阿彌陀佛”一聲道:“那隻蜮和嬰孩雕像,我度化不了,罪過,罪過!”
我對貟婺點頭說:“無妨,正好我們抓了它們繼續做研究。”
我說完,不等我動手,徐鉉和王俊輝再次動了起來,徐鉉的符籙牢籠忽然開始縮小,那隻蜮見狀就想著從水麵往外逃,可是卻被王俊輝牙骨劍一劍給拍回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