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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著水我們繼續往通道的深處走去,很快我們就發現,在我們正前方開始出現了台階,台階是往上走的,而在第一層台階的下麵也是一處泉眼,隻不過這裡的泉水往外湧的要慢很多。
台階上亂七八糟的泥腳印,很顯然這些都是崔文淑、岑思嫻等人留下的。
台階並不高,隻有七八級,就到頭了,然後上麵又是一處石門,這石門的機關已經被破壞,石門是虛掩著的,還有絲絲的裂縫。
林誌能拿著手電照了照石門說“這不會是什麼古墓之類的吧,我們要不要上報。”
我轉頭對著他說了一句“林大哥,你想多了,那不是什麼古墓,而是古鬆道人他們師徒曾經修行的洞府”
林誌能點了點頭。
推開那已經壞掉的石門,映入我們眼簾的就是一個石室,這石室的牆壁全部砌著整齊的石條,而那石條和崔文淑發的那張有女人臉的照片背景極其相似。
我抬頭往石室的角落裡搜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什麼女人臉,不過我卻感覺到了更重的怨氣了,而且這裡還有鬥法殘留的痕跡,地麵上有不少的符灰,還散落了一地的銅錢。
那應該是銅錢劍給壞了。
看到這石室的環境,趙振喜就說了一句“李高人,徐高人,這裡有鬥法的痕跡,他們不會出事兒了吧。”
徐鉉在旁邊說“如果出事兒,這裡留下的就不是符籙和銅錢了,而是屍體”
趙振喜點了點頭。
這石室並不是死路一條,在東北角的牆壁上,還有一個洞口,顯然是被強行破開的,洞口的那邊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這個走廊的牆壁上全部長滿了不知名的藤蔓,而且那些藤蔓還帶著尖尖的刺,有些騰刺上還掛著血跡,以及破碎的衣衫。
我站在洞口往裡麵看,林誌能就有些沉不住氣了,拿著手電就往裡麵邁腳,可他一隻腳剛邁進去,那些藤蔓好像活來的蛇一樣,飛快向他的腳腕纏繞了過來。
我一把將林誌能拽了回來說“林大哥,切勿著急,這裡你還是聽我的。”
林誌能也是給嚇壞了,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又用手電照了照裡麵的藤蔓。
我深吸一口氣,邁步往裡麵走,那些藤蔓根動了幾下,可他們並不是靠近我,而是全部卷縮了起來,它們好像很害怕我一樣。
我仔細看了看牆壁上的藤蔓,就發現密密麻麻纏繞著的藤蔓中,裹著六七具屍體,而那些屍體,身體裡的水分已經被藤蔓給榨乾了。
而地上也有不少乾枯的藤蔓枝條,應該是被崔文淑和岑思嫻等人給砍掉的。
徐鉉站我身後,那些藤蔓依舊不敢襲擊他,不過他卻沒有向我這樣繼續往前走,而是緩緩說了一句“這邪藤的怨氣有點重,留不得。”
說罷,他右手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後淩空畫了一張控火符來,那控火符已形成,就閃著淡淡地火光飄向牆壁上的藤蔓。
“轟”
火苗瞬間沿著藤蔓群燒了起來。
“劈裡啪啦”
火燒的聲音極大,整個洞室一瞬間就被巨大的火焰給吞噬了。
當然這些火是不會傷我的。
不過外人看著就有點害怕了,趙振喜更是嘀咕了一聲“徐高人,你和李高人多大的仇啊,你這是要燒死他”
不等他話說完,這通道裡的熊熊烈火已經燒完了,牆壁上的藤蔓包括乾枯的屍體,已經被燒的一乾二淨,而我則是站在通道的正中央安然無恙。
這一下趙振喜看我和徐鉉的眼神就更加的崇拜了。
徐鉉徑直跟了上來,接著周誌軒,林誌能,以及趙振喜三人也是緊隨其後。
通道大概十多米,通道的儘頭又是一處師門,這次的石門也是被破壞了,碎裂了的一半在地上,另一半則是半開著,正好容下一個人擠進去。
石門背後是一處更加巨大的空間,不過空間並不是向上,而是通向地底深處。
這裡是一個深坑,直徑五六百米的,粗略估計至少深有一百多米,在深坑的四周有盤旋向下的台階,我們沿著台階往下走,就發現下麵是一個很大的地下湖泊,而在那地下湖泊中心有一個直徑大概一百多米的湖心小島。
而在小島上長著一顆十分巨大的鬆樹,那鬆樹差不多三十多米高,枝葉繁茂,彎彎曲曲的樹枝掛著很多的繩子,而那些繩子倒掛著十幾個人。
那十幾個人正好有岑思嫻、崔文淑等人。
她們已經全部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在鬆樹的下麵放著一張石桌,兩張石凳,而兩張石凳上都坐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