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儘手指緊握,他的一切都被她所掌握,也甘願被她玩弄於掌心,他什麼都不要,隻要她。
“卿卿,我從未這樣難堪過。”
容月卿想到以前這個男人的手段,捧著他的臉溫聲細語道:“沒有,不是你說的,愛的最理想形態就是綻放,像花一樣。”
江儘耳尖燙紅,側開臉露出可疑的紅暈:“這是書閣,卿卿你這是有辱斯文。”
容月卿趴在他身上,毫無顧忌的含住他的耳尖,親吻他的耳廓:“你全身上下有什麼斯文可言,這幅樣子不就是給我欺的嗎。”
江儘手指蜷縮在一起,沉默不言,黑漆漆的眸子藏著壓下的欲望激流,嘴角上揚任她欺壓。
……
容月卿閉著眼睛枕在他肩頭不想再動。
江儘的手撫摸在她後背,語氣格外垂憐:“累了?”
容月卿輕輕哼了一聲,心裡想著還是被動好,主動真的很累。
江儘抱著她,看了眼旁邊的時間:“餓了,回去吃飯。”
容月卿內心古怪:“你今天怎麼這麼果斷?”
“你不是累了,再說你也知道我對你做不了什麼,起來吧,我把衣服整理好。”江儘語氣慵懶隨意地解釋,表情愛莫能助。
容月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像是發泄。
“誰要你做什麼,哼。”她從他身上爬起來,整理了下衣服就率先出去,壓根不管他。
江儘扶著書架站起來,拉上褲子,撿起來地上的書一一放好,然後才追出去。
晚飯的時候,容月卿才問起科考的事。
“你是早就知道你池君越會阻止?”
江儘慢條斯理地吃飯,動作矜貴又養眼:“不止會阻止,而且我們還會在大江城遇到他的人。”
“什麼意思?”容月卿有種不好的預感。
“意思是,之所以你們學院的項目被取消,就是因為他找人頂替了你們,他也成立了考古隊要下小成王墓。”江儘緩緩解釋,臉上是深不可測的表情。
容月卿哼了聲:“四把鑰匙,我就有兩個,他就是派人去了也打不開門。”
“不過,另外兩把應該在你那個便宜舅舅身上,因為我聽說蛇身環佩和白玉神鹿都被借走了。”
江儘看著她氣憤的表情微微一笑:“所以,天無絕人之路,他不要我們去,但又不得不睜一眼閉一眼,不然也進不去墓地。”
“幸好提前把魚身銅像和蝴蝶玉佩藏起來了,不然都給他們吞了。”容月卿隻覺得從來沒這麼慶幸過,當初她還想要不要上交文物局。
江儘擦了擦嘴,喝了口水:“即便沒有鑰匙,我也能讓他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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