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儘和容月卿從窗戶裡滾出來後,照相館裡瞬間火光衝天,爆炸聲跟爆竹聲一樣一聲接著一聲。
江儘反手拉著容月卿毫不停留的繼續跑,直到跑出去百米開外,巨大的爆炸衝擊波下兩人直接跳河。
然後幾分鐘後就是警車和消防車趕過來。
因為這一帶居民較少,且江儘提前讓人疏散,所以這次的爆炸並沒有人員傷亡。
江儘在水裡把自己和容月卿的外套脫下,棉服濕了會很重,然後帶著容月卿往岸邊遊。
上麵有人解救他們,放下了繩梯。
江儘扶著容月卿讓她先上去,然後才爬上去。
唐隊一臉深沉的過來看到是是拒絕的兩個人說:“江儘,還是讓他逃了,不過他手下的人都射殺了不少,也不算是無功而返。”
“嗯,料到了。”江儘當著人的麵把上衣脫掉,露出健美精瘦的身材,然後接過阿七遞過來的乾衣服。
容月卿被人保護上了車,在密閉溫暖的車裡把衣服都換下,江儘叫人提前準備好了衣服和毯子,可謂是麵麵俱到。
江儘上半身乾爽,下半身濕的滴水,三月份的氣溫也不高,他跟唐隊交代了幾句就上了容月卿那輛車。
容月卿已經換好了衣服,看到他上來給他挪了位置,坐在了旁邊。
江儘把褲子脫了,拿著乾毛巾把水都擦掉,一邊把乾淨的褲子穿好一邊說:“事先沒有告訴你怪我嗎?”
容月卿坐過去拉著他的手靠在他懷裡平心靜氣地說:“怪你乾嘛,反正你一切儘在掌控,怎麼都不會讓我犯險,你不說隻是因為不知道怎麼說吧。”
江儘手指上的寒涼溫度一一化開,浸染上這車裡的餘熱,抱著她手指撫摸過精致的五官:“我不知道他真正的算計,隻有真正見到了才能從他身上抽絲剝繭的發現線索。”
容月卿的頭靠著他的胸膛不禁笑起來:“那有什麼,我相信你,更不覺得池君越能威脅你。”
江儘要不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會來。
“冷嗎?”某人突然問。
容月卿剛才是冷,可現在在車裡吹了空調也不冷了:“不冷了。”
“我冷,給我捂捂手。”江儘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了她衣服裡貼著她的肌膚。
容月卿按著衣服身體一瑟,轉頭看著他:“那有被子。”
“可我隻想這樣暖手,身子有點涼啊。”江儘低頭沉沉地看著她,嘴邊凝著蠱惑人心的笑。
容月卿想往後退,江儘另外一隻手壓著她的腰:“之前不是在書閣挺強勢,繼續啊。”
容月卿無可奈何地趴在他身上:“外麵都是人呢。”
“嗯,我不就是捂捂手,你緊張什麼,想什麼呢?”江儘手指在她緊致細膩的肌膚上遊離,語氣調笑仿佛指尖舞蹈。
容月卿用力拍了下他的胸膛,真壞啊。
“你手有點冷,我也給你捂捂。”江儘順勢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溫暖熾熱的地方。
容月卿臉色微紅,與其跟他作無謂的掙紮,等他玩夠了就好了。
外麵有人敲窗子,容月卿的手不安分的拽了拽,江儘臉色平靜,把她手放開。
一邊拉上褲子拉鏈,聽到她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他回眸凝視著她,星華易冷一樣不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