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的。”容月卿挺了挺胸,無所畏懼地說。
江儘目光瞬間沉寂了下,好看的眉眼勾了勾,邪氣肆意,痞裡痞氣的語調玩弄著人心:“有的是越吃越軟,有的是越吃越硬,你試試?”
容月卿掃了他一眼,目光移開不說話。
江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勾著唇下車。
在一個多小時的後續處理中,容月卿都睡著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的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睡在床上了。
她看了眼身邊眉頭緊鎖睡相沉溺難看的男人,像是在做噩夢。
容月卿手放在他心口上,半抱著他哼了一首不知名的兒歌慢慢安撫著他的情緒。
幾分鐘後江儘睜開眼睛,刺眼的光芒讓他又抬起手擋在眼睛上。
容月卿知道他醒了,剛要問他夢到了什麼就被扣著頭親,仰著頭承受這窒息一樣的吻。
等他在親吻中慢慢平複下來,容月卿被他放開,她才問:“怎麼了?”
“夢到你出事了。”江儘簡單的解釋了句,起伏的胸膛和心有餘悸的表情不難看出夢裡有多可怕。
容月卿重新親上他的嘴角慢慢跟他溫存起來:“那你就時時刻刻看著我。”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會兒才下樓吃早餐。
容月卿剛下去就看到下麵前廳好幾個行李箱和收納箱。
“這是都準備好了。”
江儘拉著她坐下,給她倒了杯牛奶:“我們提前一天去宿城。”
“嗯,有什麼事要做嗎?”容月卿回頭看著他。
江儘點點頭一邊解釋:“宿城的一個人情要去還。”
“還有能讓你欠人情的人?”容月卿有些意外,江儘啊還能欠人人情。
江儘抬眸笑著看他,往日拉扯攻略的目光變的柔和了很多:“宿城邢家的叔叔,是我父親的至交,以前我病的快死的時候是他到處找藥給我治病。”
可以說要不是邢叔叔找到了盛懷沉,江儘也撐不了那麼久。
所以江儘一直都記得這個叔叔,而那個叔叔更是從未向江儘提及過人情,也是因為他去世了,所以江儘才決定去還了這個人情。
容月了解了後也覺得其實還有很多人在意江儘的:“好,咱們也去宿城看看。”
兩人吃完早餐後就開始收拾行李,還有需要帶的又整理了兩箱子。
“會不會太多了。”容月卿看著這幾箱子的東西有些擔心。
江儘站在她身邊:“我們的船很大,不用擔心。”
“可是我是去考古的,這樣搞的像去旅遊一樣。”容月卿臉上浮現一抹糾結。
江儘摟著她的腰肢,刮了刮她的鼻梁:“考古也有考古的不同方法,你就當去旅遊也不是什麼問題不是嗎。”
“那彆人心理不平衡了。”容月卿想的是這個,考古這個行業沒必要太多的外表裝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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