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儘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那就一視同仁,哥哥有的是錢,待遇同等怎麼樣?”
“你又不是不知道名牌大學生自尊心極強,你這樣乾他們怎麼看你。”容月卿目光露出幾分聰慧在很多事上她都不希望有不必要的麻煩。
江儘聽不得這個話,彎腰在她唇邊親了親:“我是投資人,讓大家環境好點能怎麼看我,不得謝謝我?”
“是,都要好好謝你,好了好了,這樣東西就差不多了,咱們走吧。”容月卿避開他的親吻,想著趕緊走。
江儘垂下眼瞼眸子溺著墨黑,捏著她下巴強吻又凶又猛,咬著她嘴皮子吞入親得她求饒。
容月卿一雙水眸凝著他又氣又惱:“你乾嘛親的這麼重!”
“誰讓你躲的,不是說過哥哥親你的時候不準躲嗎,記不住就要狠狠地親。”
江儘斂眸看她,拉長的眼尾笑意闌珊,指腹擦了擦她飽滿的紅唇格外滿意。
容月卿轉身就走,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江儘讓人把行李都裝車,然後邁著大長腿跟上去。
車裡容月卿故意偏開頭不看他,緩緩上升的隔音擋板把後座位遮的嚴嚴實實。
江儘半年前重新改造了下這輛車,好讓這車更適合兩個人玩。
“夫人,我錯了。”江儘一隻手手肘撐在扶墊上,身體微微傾斜,休閒的灰色的長衣黑色長褲顯得他身形清瘦,帶了矜貴慵懶感。
江儘每次惹到了她都及時認錯,態度誠懇至極,屢試屢用。
容月卿穩住心神,絕不被他表麵話欺騙,就是不回頭。
江儘勾了勾薄唇,如冷山斜峭上的餘陽一樣撩人醉心,淡淡的疏離帶著更大的戲謔感,眸子裡的情緒化了又凝。
“這次不信了,那你說怎麼辦?”他緩緩開口問,寂寥沉欲的聲音特有的暗啞迷人。
容月卿從黑色的車窗上看到某人似笑非笑的神情輕哼:“不怎麼辦。”
江儘剛要動。
“你不準動。”容月卿回頭瞪著他。
江儘換個姿勢坐好,從旁邊抽出一本書放腿上,還真沒動。
容月卿狐疑地盯著他,幾分鐘後看著他翻了頁書才放心下來,她拿出手機準備打遊戲,看到歲千千的消息就跟她聊了起來。
過了會兒,她轉頭看著氣定神閒的男人:“沈京河又被你派到國去了?”
“他要娶歲千千,當然要過她外公那一關,這不派過去好好處理娘家人的關係。”江儘頭也不抬的回,語氣一貫的散漫。
容月卿沒想到江儘對兄弟的事還挺上心,她看到那個兄弟群,消息99+,不少人在感歎為什麼最不可能脫單的脫單了,而他們這些能脫單的還是單身。
群裡一片哀嚎不服。
突然有聲異動,書掉在了車底。
容月卿疑惑看過去,就看到江儘低著頭全身都散發著陰鬱黑暗的氣息,那種把自己關起來,隔絕一切的樣子。
她心一緊,自從知道江儘要記起來以前的事就擔心他的心理問題,現在一看到他這樣毫無征兆的發病立馬什麼都不顧的坐過去。
“江儘,你看著我。”容月卿著急地捧著他的臉,看著他又暗又冷的眸子莫名的害怕。
江儘看著她,黑眸裡有什麼東西在肆意生長,蠶食著他的心智一樣,他微微俯身湊近:“你剛不是要遠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