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真是看上他有錢了叭,伺候他,換張大戶人家的長期飯票……
“如果,我們現在還在一起會是怎樣?”
安靜的臥室,男人溫柔深沉的問題伴著窗外稀鬆的海浪聲輕輕敲在許玖玥心上。
所有委屈、不甘、執念都被他的問題一一擊碎。
她唱的歌,他說的話,她訴出心裡苦,他念出心裡話。
熱淚滾出眼眶,猝不及防,她發誓,這是她最後一次為他流淚!
徐郅恒騰地起身,許玖玥慌忙將艾灸條拿開。
他扣著她後腦吻上她微微顫抖的唇,順著她纖細的手臂將艾灸條奪過迅速回身丟進床頭的煙灰缸裡,——。
他捧著她的臉,溫柔虔誠:“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惹你哭……”
————
“你是……第
—~?”
許玖玥雙目緊閉,眉頭緊鎖,這次她沒回答。
徐郅恒疑惑不解,迅速在腦海裡搜索記憶,他記得他問過她,她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所有情緒轉瞬交織成狂喜,最愛的女孩兒從未被不相乾的人擁有,從前不曾,從今往後,都隻屬於他。
徐郅恒如獲至寶,重新俯下頭吻她,從心出發,用愛品嘗,這麼好的她,差點失去的她,一輩子,隻要她……
初戀曾在被窩裡給許玖玥點評過她睡過的兩個男人,反複提點她舍不得徐郅恒就是因為沒睡成。
如今真的夢想成真,許玖玥隻覺過去的幾分鐘簡直就是噩夢。
醫生小姨說生孩子是十級疼痛,疏通乳腺是十一級疼痛,初夜,絕對堪稱十二級疼痛。
許玖玥曾取笑初戀的名字為什麼不叫初夜,初戀咯咯笑著答:“因為太特麼疼!”
————
——……
不,是女人,他的女人,唯愛,摯愛,珍愛,深愛。
……
抱著她去洗澡,許玖玥微微難為情,一改往日巧舌如簧,安安靜靜地伏在他臂彎裡。
徐郅恒開了瓶紅酒,為自己慶功。
他柔聲問:“還疼嗎?”
“疼。”
“多~
幾次就好了。”
————
‘哐啷~’
徐郅恒乾了杯底紅酒,長臂探出,將酒杯擱倒在地上,側頭勾起她的下巴,——……
————
迷迷糊糊——
換了房間沉沉睡去。
徐郅恒安頓好許玖玥自己又返回淋浴間衝洗,收拾停當後回房看床上扁扁的好像沒人,登時心驚肉跳,迅速返回舊房間查看。
新房間關著燈,舊房間開著燈,他急的六神無主,掀開舊床上的被子查看,白色床單上星星點點的殷紅更是敲得他心慌氣短頭皮發麻。
他穩了穩心神,又返回新房間走近查看,原來許玖玥已經睡著了,房間太黑,她現在太薄,酒店的床又軟,她整個人陷進去窩在被子裡仿佛隱身。
他掀開被子從身後擁住她,嗅了嗅她獨特的發香,自言自語,鄭重承諾:“如果鼻子會說情話,我從聞到你味道的那一刻起,腦子裡已經想和你過完一生……”
雨聲潺潺,得之我幸。
你尚未出現時,我的生命看似絢爛,軒昂闊步。
動輒紙醉金迷,實則逢場作戲。
天地廣闊也不如擁有你,人山人海也未有我鐘意。
失去才知何為惶恐,我不要新意,隻想要你。
你在身邊,在你身邊。
望你珍攝,吻你萬千。
是清風,是朝露,是臉頰紅紅。
非你不可,四季限定,是朝朝暮暮。
一輩子恐怕不夠,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牽著手,從心動,到古稀,到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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