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大事,就這麼定下了,跟從前一樣,順理成章,自然而然。
徐郅恒鬆了一大口氣,用力嗅了嗅她的發香,如釋重負。
許玖玥又鼓搗了一小會兒,困意上頭,窩在熟悉的懷抱,秒睡。
豪宅地庫安全,徐郅恒單肩背著她的小書包,大大方方抱著她進電梯間。
許玖玥驚醒,很緊張:“快放我下來!有攝像頭!”
徐郅恒含笑道:“你不如把臉埋起來,如果有狗仔爆料,就讓他們猜去吧。”
許玖玥果然聽話,摟著他的脖子一頭紮進他臂彎裡。
鼎璽花園這套房是個一梯一戶的大平層,徐郅恒在開門前將她放下,進了門,她邊脫鞋邊隨意環視,剛想去落地窗邊欣賞一下江景,就又被男主人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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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彆勝新歡,這是兩人第二次在一起,開過葷的狐狸怎能甘心再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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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玖玥身後就是黃蒲江,夜幕降臨,對岸的東方明珠塔遙遙相望,清淺的夜色隨意勾勒出柔和的曖昧,鱗次櫛比的霓虹點亮整座城市,如浮光魅影,,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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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許玖玥被門鈴聲吵醒,後頸的呼吸灼熱沉穩,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咕嚕咕嚕~’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肚子發出抗議。
唉……大抵如此。
她借著月色掃視了一眼屋內環境,看格局大小應該是主臥,她拖著輕飄飄的細腿尋覓至衣帽間,取下一件孔雀綠的浴袍套上,攏了攏頭發去門口查看。
屋外是個穿著休閒的年輕男人,生麵孔,雖說一梯一戶很難有外人能進到電梯玄關,可許玖玥不敢輕易開門,按開可視電話詢問:“你好,有事嗎?”
年輕男人:“少奶奶,我找二少爺有急事。”
許玖玥放下心來:“你稍等下,我去叫他。”
徐狐狸疲勞駕駛過度,睡到不省人事,許玖玥輕聲叫、柔聲叫、大聲叫都無濟於事,得到的回應均是“嗯、唔”無用功,怕來人有正事,隻能使出絕招,撓他癢癢。
“唔……嗬嗬哼哼……”徐郅恒終於被折騰醒,在床上蛄蛹了幾下,抓了抓頭發,鯉魚打挺。
許玖玥催他:“快點,來人說有急事。”說罷,她轉身回衣帽間取了件靛藍色的浴袍披在閉眼垂頭坐在床邊的困鬼身上。
徐郅恒眯縫著眼去開門,許玖玥轉身回洗手間整理。
來人是徐家從小培養的親信,張明光,徐郅恒將人引至書房,點上煙,耐心聽。
張明光坐在徐郅恒對麵,腰杆筆直:“二少爺,對不起,是明亮泄露了您去遊輪的行程,我已經派人將他送回燕城了,怎麼處理等您吩咐。”
徐郅恒麵色無異地抽煙:“林期許了什麼好處給他?”
張明光目光忐忑,難以啟齒。
徐郅恒淡淡問:“陪睡?”
張明光吞了吞口水:“不是她,是她一個學妹,正常談戀愛交往,是……是雛兒。”
徐郅恒挑眉哼笑:“傳話下去,貪財好色的徐家不需要。”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你過一遍手底下的人,不是從部隊出來的都送去部隊待兩年,願意留在部隊晉升也可以,願意回來的,你把關後沒問題,徐家歡迎,以後不是從部隊出來的一律不開綠燈。”
張明光慚愧,張明亮是他親弟,在老家學了開鎖的手藝,還有點身手,經他擔保才能進入徐家,沒想到他不知感恩,竟無恥到賣主求歡。
“是。”
被自己人擺了一道,徐郅恒自省戒心不夠,當家作主,肅清內憂,革命尚未成功,少爺仍需努力。
沒必要遷怒,他示意張明光接著說。
張明光:“泰國那邊傳信兒回來,胡家占了許家棟所有地盤,沒走拍賣程序,按華國政府公示的資產價值直接等價收購,許家棟沒了進餉,黑白兩道進退無門,龍哥查到他一直躲在金三角豐沙裡,他打通了首領的關卡設了埋伏圍追堵截,結果現在被薑家截胡,龍哥想對薑家下手,準備今晚行動。”
徐郅恒繃直唇角掐了煙,沉聲道:“帶話給龍哥,薑家那邊儘量留活口,把姓薑的交給國際刑警,叫他父債子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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