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重新熱鬨起來,許玖玥有聲鬆了口氣,笑著跟眾人推杯換盞,大快朵頤。
許玖玥也是第一次見識徐郅恒的真實酒量,粗略估計,他能喝了一瓶半白的,八九瓶老雪花,除了喝啤酒期間跑廁所走了幾趟腎,臉不紅,心不跳,語速減緩,雙商在線。
師兄們並沒有有意灌他,可說出的話確實給他這位做好成家準備的大男孩在情感上加了料,沒人勸他喝,他是真的心至慧生,感同身受,酒品見人品,拿下大舅子。
範家歡:“妹夫,你放心,你和天兒哥都不在陽城,將來我師父師娘有個頭疼腦熱的,我們有多是人手,一個電話,救護車都不用叫,背著二老嗷嗷往醫院蹽!”
師兄a:“妹夫,你們倆呀,還是得經常回來,以後有了孩子過年就回陽城過,燕城不讓放炮,咱在陽城放!到時候我這個舅舅給咱大外甥買炮!要多少買多少!隨便放!”
師兄b:“等你倆結婚,咱包和諧號去燕城!這事兒交給我!務必給安排滴明明白兒白兒滴!”
曲冠廷:“妹夫,你知道不?2月15號那天我知道你是遠舟太子爺給我氣完了!我和二老肥差點兒去五鋰河炸了遠舟……你沒瞅著,丹妮結婚那天小九都哭暈過去了,真暈過去了,啥都不道了,我05年春節都沒見她那麼哭,05年咋回事兒你知道不?”
他哐哐鑿了兩下自己胸口,勾著徐郅恒的脖子,語氣懇切:“老弟,你再不能讓我妹那麼哭了,我這真特難受,真看不了,生孩子疼啥的一挺就過去了,心裡疼真挺不過去,這次回來她瘦這老些,誰都能看出來咋回事兒,他們不敢說,我敢說,我88年的,屬龍,從哪論都比你大,哥真拜托你了,哥哥求你了,彆再讓我妹掉眼淚瓣兒了,我妹太苦了,咳咳……我妹除了脾氣不好,真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你氣她行,千萬彆傷她……”
新姑爺歡迎宴進行到半夜1點過,以蘭楚安的酩酊大醉落下帷幕。
笑著放了狠話後,蘭楚安一直沒怎麼說話,跟著節奏喝悶酒,最容易多。
他晃悠著站起身,臉色發白,眼眶通紅,磕絆地對徐郅恒說了句:“小子,你今晚住北屋,明早想吃什麼早點跟你舅媽說。”
隨即,拒絕任何人攙扶,離了歪斜地自己回了主臥,不消片刻,便呼嚕震天響。
幾個師兄也煽呼著了了杯中酒,互相勾肩搭背起身離席。
師兄對趙天楠交代:“師娘,你不用動,明早我媳婦兒起早過來刷碗收拾桌子。”
徐郅恒牽著許玖玥的手一起送各位大舅子。
“喔!”站到樓道,範家歡嗷嘮一嗓子呼喚早已覺醒的聲控燈。
“誒誒!誒臥槽!”師兄不知下到第幾級樓梯,腳下打滑,坐一屁墩兒,連著出溜好幾凳。
曲冠廷攬了把徐郅恒的肩,口齒不清地對許玖玥說:“小九,你彆跟著下來了,我們待會兒下樓一起撒泡尿!”
徐郅恒握了握許玖玥的小手,輕輕往回推了她一把:“你回去幫舅媽收拾收拾。”
徐郅恒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夜晚的涼氣和濃濃的煙酒氣,許玖玥正站在窗邊開窗放味兒,毫無察覺,這幫人得抽了一條煙,烏煙瘴氣。
他沒換拖鞋,也沒關大門,鳥悄兒地潛至窗邊,右手扳過許玖玥的腰將她帶進懷中,左手捧起她的臉壓下頭就親。
舅媽還餐廳廚房左一趟右一趟來回端菜呢!這是要瘋嘛!
許玖玥嗚嗚著大力推他,徐郅恒又上來惡霸勁兒,不管不顧,吻的更凶。
許玖玥也沒少喝,她沒喝啤的,喝了兩杯白的,半斤多點兒,本就渾身燥熱,又急又怕,都快站不住了。
“唔~”她急了,咬了徐郅恒一口,沒流血,但也挺疼。
徐郅恒輕笑著抽出手臂摟緊她的背,用力嗅了嗅她的發香,柔聲道:“媳婦兒,我愛你。”
真是受西方思想荼毒不輕,一旦開了閘,天天說愛超自然,毫不吝惜。
“小九,你先讓郅恒去洗澡,明兒還得起早呢,早點……”趙天楠拐到客廳,見倆人摟在一起老臉一紅,迅速轉身。
徐郅恒終是被許玖玥掐了把腰退開,笑對趙天楠:“舅媽,我喝多了。”
趙天楠背對著二人逃也似的往餐廳拐,嗯啊應著沒說啥。
幫舅媽收拾利落後已經後半夜2點過了,舅媽回主臥洗澡,許玖玥拿著睡衣先去北屋看了眼徐惡魔,見他穿著舅媽給買的灰睡衣睡的挺沉,悄悄退出,在兩人房間中間的洗手間迅速衝了個澡沒洗頭發,回房鑽進被窩。
一閉眼,酒勁兒上來,很快暈乎。
迷迷糊糊間感覺腰間一沉,某人堅實的胸膛從背後貼上來,熟悉的掌溫扣在身前,許玖玥蹙眉不悅:“徐郅恒!六點就得起床,趕緊睡覺去!”
徐郅恒摟的更緊,賴著不走,聲音磁性慵懶:“媳婦兒,我真喝多了,z
不動了,隻能睡,不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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