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聖人之子,也隻能保證自己做出來的每一首詩都有等級。
但是他們的詩作最低的確是出縣......
秦牧確實有底氣說這個。
鄒無齊的目光漸漸的陰沉了下來,“好啊,你當真以為天底下隻有你一人能夠寫出傳天下之作嗎?”
“我師兄也行,希望到時候你見到我師兄的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大駕恭候!”秦牧嘴角微微一勾,帶著幾分的笑意。
當鄒無齊與秦牧擦肩而過的一瞬,無論是燕國文人還是大周的文人,卻是同一時間的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仿佛在鄒無齊和秦牧之間看到了無數的火花閃耀那是戰鬥的火焰。
那是兩個國家之間運勢的碰撞,可是在國運碰撞之間,向來會落於燕國的大周,此時此刻竟仿佛注入了全新的火焰一般。
刹那之間火舌騰空而起。
卷襲著無儘的文氣,燦爛的如同天空之上的太陽!
而那燕國竟然在這一次的國運碰撞之間落了下乘......
謝宇策的瞳孔微微一縮,隨後他也輕輕地笑了一下,“好啊,沉寂了那麼多年,也總該讓我大周占占上風了!!”
鄒無齊等人離開之後,秦淮樓之中驟然一聲歡呼響了起來。
這一聲歡呼仿佛是要喊儘大周曾經的壓抑!!
門外鄒無齊等人聽到這一聲歡呼的時候,麵色卻越發的難看得起來。
其中一人輕哼一聲,“不過是小人罷了,得誌便猖狂,有什麼好說的?!”
鄒無齊聽了得誌便猖狂這幾個字,卻又笑了一聲。
“你可知這所謂得之便猖狂是誰寫的?”
燕國的那人聽了鄒無齊的話,微微一愣,隨後便想起這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分明是秦牧所寫!!
而秦牧所寫之詩,此時此刻竟然已經如此地深入人心!!
剛才他似乎隻是不經意之間的便將這一首詩給用出來了。
而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一首詩的等級隻是達負,看來再過段時間,這一手達府的詩詞,怕是要再上一層即變為鳴州了......
“大周的國運必須壓下去,我們隻是先鋒軍而已,後麵還有聖人弟子,還有聖人門徒,乃至於國之天驕,他大周隻靠一個秦牧,當真能夠和我等相提並論嗎?”
鄒無齊目光越發的冷冽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走著瞧!!”
話音落下之時,他卻是口吐鮮血!
噗——
先前被秦牧以人族之大勢狠狠的壓了下來,隨後又被秦牧用國運猛的撞了一下。
此時此刻的鄒無齊麵色白如紙!
縱然如此,鄒無齊卻依舊不慌不忙。
他相信秦牧一定會被他們燕國之人打敗!
“一個文人縱然是有靈感,又能夠有多少次呢?”
“他難道次次都能夠像今日這般將我等壓於身下嗎?”
“鳴州二重的詩詞確實厲害,可是若想讓我大燕之人心服口服,這還不夠!”
冷風一吹,鄒無齊一行人縮了縮脖子走入了客棧之中。
這一座城池他們壓不下來,可是他們這樣的人還有千千萬,已經散到了大周的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