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處壓不下來,其他的地方卻不好說......
大周的國運如今有上升的趨勢,而他們燕國卻有種頹然的趨勢。
既然如此,就把大周的國運壓下去!
多出來的那些國運,自然就會補償到他們燕國之上!!
回到客棧之內,小尾巴一樣的姬雲久跟在秦牧身後甩不掉,眼睛亮晶晶的。
“秦半師,秦半師,您、您真是這......這個!”
“您、您真的很很厲害。”
翻來覆去,他竟隻知道說厲害了。
明明也是一個文人,卻不曉得寫一首詩誇讚誇讚。
秦牧好笑搖搖頭,“回去吧,夜已深了。”
小尾巴一臉不舍得轉頭離開。
才剛打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門外舉著手正要敲門的謝宇策,姬雲久回頭看了看秦牧又轉過頭來看了看謝宇策一臉認真的說,“秦半師要、要睡覺了,你、你明天再、再過來。”
謝宇策對著他笑了一下,然後將姬雲久從秦牧的屋子當中揪了出來,轉頭便將房門關了起來。
姬雲久一愣回頭看著緊緊閉起來的屋舍謝宇策進去了,“為、為什麼雲、雲不能進去呢?”
他嘀咕了一句,撓了撓腦袋走了。
“你可知為何今日那些人一定要來我大周之中比詩作文。”
秦牧笑了一下,“無非是國運之爭罷了......”
他已經從自己丹田之中的小石碑當中感覺到了,那是正兒八經的國運之爭!
更何況上回的謝宇策說大周現在要文道複蘇了,文道複蘇自然是國運蒸蒸日上的時候,這時候燕國突然提前來搞文化交流,分明是不懷好意。
謝宇策:“......”
他是萬萬沒想到,秦牧居然知道的。
“也能夠感覺得到國運。”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秦牧點點頭,隨後回頭詫異看向謝宇策,“你感覺不到?”
謝宇策:“......”
能感覺得到就有鬼了。
能夠感覺得到國運的無非就是和國家緊密關聯的,例如國主,若非如此的話,就是文位到達聖人的階段。
可秦牧既非是國家之主,也並非是聖人......
不過......
這一位是以秀才的文位就能夠看到墨海的人,想來也該與眾不同的。
謝宇策摸了摸臉,隨後說,“依我看,他們這一回是想將我大周文道複興的國運壓下去。”
“這西北邊境之處人族,隻有我大周和燕國兩個國家,若是我大周的國運押下去漲起來的就必然是燕國的國運!所以......”
“所以就絕對不能讓燕國的國運漲起來,也不能讓我大周的國運被壓下去。”秦牧的臉上依舊顯得十分淡然。
謝宇策細細打量秦牧,隻見這人腰背筆挺目光之中帶上了兩分無懼無畏之色。
仿佛天地之間任何的事情在他麵前都無所謂一般!
謝宇策伸手拍了拍秦牧的肩膀,然後點了點頭說,“其實我跟你說國運之事終究還是太大了,畢竟這個是要看大周的所有人的,隻靠你一人,怕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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