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到你身世不俗,英武不凡之時。”秦牧繼續道,依舊是一臉的認真。
夏修染被秦牧這身世不俗和英武不凡兩個四字的詞語噎了一下,莫名的覺得好似有哪不對勁。
空氣之中的曖昧氣氛,眨眼之間煙消雲散。
接著夏修染聽到秦牧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不知在這離彆之際,在下可否將真心告知?”
夏修染:“......你......”
隱藏在青銅麵具之下的白皙麵龐早已紅透。
接著夏修染聽到秦牧繼續說道,“閣下可否有為人族之崛起而捐獻文道珠的想法?”
夏修染:“......”
跟在夏修染身後的那一群老者:“.........”
真的不是故意偷聽的。
秦牧唔了一聲,“這樣吧,我換句話說。”
他搓了搓手,目光閃閃亮亮的,就像是在坑寒夢澤的那群青蔥小嫩肉一般,“夏兄可否看在在下方才聽了你說了如此多的話的情分上,將方才的情分折算文道珠呢?”
片刻之後,夏修染笑了。
她徐徐的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那一張青銅麵具。
月華之下,白皙麵龐出現在秦牧麵前,眉目如畫,轉眄流精,光潤玉顏......
右眼眼角下的那一滴淚痣,更是將此人的清冷絕塵襯托到了極致。
雖說是一身男兒裝,卻難得的透著十分的乾脆與利落,姿容絕麗,但隻一眼看去,卻知道此人並非是吸附於樹木之上的菟絲子......
不過這美人此刻看起來有些不太開心,唇瓣微抿,燦若星辰的眸子之中,也帶上了幾分的羞赧。
她忽然開口,用一種古怪而又奇異的蒼老音調,“坐!”
秦牧一愣,接著一股奇異的力量壓到了自己的腰肢之下,狠狠的將自己壓到了身下的巨石之上。
砰——
秦牧:“???”
他輕輕抬頭,按住自己腰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哭笑不得道:“夏兄這是要指導在下甲骨文用法嗎?”
“隻是有點費腰......”
毫無疑問,眼前的少女極美。
夏修染輕咳一聲,似乎也知道自己剛才的玩笑開的有些大了,“我......”
素麵微紅,玉指顫動。
秦牧則輕聲的笑了一下,打趣著說道,“若是早知我能在這學院之中遇上一個如夏兄這般的天資女子,當初寫給瀟瀟的那一首詩詞就該留著贈與夏兄。”
夏修染一愣,麵色一如既往淡漠,可一抹紅暈,卻悄悄的爬上了她的耳朵尖,“胡鬨。”
雖說義正言辭,但聽著總有幾分小女兒的味道。
秦牧目色之中流出了一分的溫柔。
段岩德不知何時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了出來,他突然跳了起來,一臉痛心疾首的看向秦牧又指著背對著他的夏修染說道,“夏兄、牧之你們兩個竟然是這種關係!!”
“咳?”秦牧輕咳幾聲轉過頭,目光迷茫,“嗯?什麼?”
段岩德在那邊喋喋不休。
“一個是胡鬨,一個是要贈人傾國與傾城那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