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寫給自家妹妹的那一首詩,也就是寧不知傾國與傾城佳人再難得的那一首詩詞了,如今天下人儘皆知。
“你二人當真情投意合......”段岩德離秦牧還有夏修染遠遠的,像是在畏懼什麼,一般一時之間竟然不敢靠近。
夏修染趁著這個功夫,將那青銅麵具又附到了麵容之上,將她那一張見之忘俗的麵孔再一次遮擋到了帶著銅鏽的青銅麵具之下。
眼前的女子如同月下的鮫人,美的恍惚隻是幻覺。
“什麼?”秦牧並未察覺到夏修染的行為,隻是有些疑惑,他不太明白段岩德是什麼意思。
段岩德輕輕咳了一聲,目光在秦牧還有夏修染的身上打量片刻,疑惑的說道,“你們兩個人當真是那種關係??”
“這......兩個男子是否有違天倫之道?”
秦牧的臉漸漸的黑了。
如此直白的形容,若是秦牧還聽不明白的話,那他就是有問題了。
段岩德渾然不覺,壓根不知危險逼近,隻是有些擔憂的說道,“若是我呢?”
他指了自己那一張圓滾滾如同發麵饅頭一般的臉說道,“若你二人之間情感出了問題,你們會不會將我拉下水,我段岩德以後可是要娶妻生子的呀!!”
“屆時你們該不會覬覦我的肉體吧!!”
段岩德神色大駭!
夏修染微微的頓了一下,拍了拍段岩德的肩膀,“段兄。”
段岩德:“嗯?”
回頭一見是夏修染的時候,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驟然之間從地上跳了下來,跳的離夏修染很遠很遠,這才安心一般的,長長鬆了一口氣。
“你們......你們這些喜歡男人的人離我遠些......”
夏修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古怪的腔調再一次的從她的口中冒了出來,“滾!”
這又是甲骨文。
帶著青銅鏽跡的力量猛然間的將那段岩德的身體團到了一起,咕嘟嘟的滾出了好遠。
秦牧:“......夏兄......”
夏修染轉頭,目色清冷。
“謝謝方才不滾之恩。”秦牧對著夏修染抱拳。
剛剛還以為夏修染對他用了一個甲骨文的“坐”字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這一次她還得了一個“滾”字。
夏修染沒有說話,隻是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著,看樣子是被氣得不輕。
她轉頭看了秦牧一眼飛速離去,省得一會兒沒忍住,把秦牧也給滾了。
看到夏修染消失在城樓之上的時候,段岩德才悄無聲息,神出鬼沒的衝到了秦牧的身旁,“牧之啊......你們......你和夏兄......我......我的清白......”
秦牧輕輕的笑了一下,這笑令他如陌上公子,溫潤如玉,“段兄。”
見秦牧臉上並沒有什麼要報複的模樣,段岩德這抬頭湊到秦牧身邊,帶著幾分送氣的模樣說道,“如何?牧之,你可為我解惑?”
“滾!”秦牧驟然之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和夏修染一般的古怪腔調從他的喉嚨之中發了出來。
顯然這也是甲骨文。
“啊!!好一個夫唱夫隨!!”段岩德淒慘的叫聲響徹了雁門關的夜......
剛剛下了城樓的夏修染忍不住輕聲的笑了一下,回首之時,她看見城樓之上秦牧衣衫紛飛......
翩翩我公子,機巧忽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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