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大對,整個人充滿了警惕。
秦牧無奈歎息說道,“前輩還請您放心的去到小石碑的旁邊去呆著,另外一位前輩不會拿你如何的......”
要說起來的話,另外一位實力更強的前輩其實就是小石碑本身。
這隻剩下一個神魂的老者,目前和小石碑相處的還挺愉快。
也沒見小石碑要拔了他的狗頭之類的。
那老者戰戰兢兢的回去了,雖說是因為忌憚於那一尊不知道在不在秦牧丹田之內的強者不願意回去的,可終究還是舍不得小石碑之上凝聚神魂的力量。
......
秦牧岔開話題,“還請謝將軍帶在下去淩煙閣看一看吧。”
謝宇策點了點頭。
如今這妖族的幾次潮水都已經被秦牧平息了下去,倒也無需擔心......
說起來今天晚上倒是可以舉行一次慶功宴......
他令自己的副手將這消息傳通了下去。
這才點了點頭,帶著秦牧往前走去。
忽然又想起什麼,“你剛才那首詩......”
他帶著幾分猶豫說道,“最後一句話,殺性似乎還挺足的......”
人頭做酒杯,飲儘仇讎血!!
謝宇策曾從不知從何處聽說過戰鬥詩詞寫太多的話,終有一天,修行詩詞之道的文人會步入殺戮之道。
所謂殺戮之道便以無儘的殺戮開路!
生命之中除去殺戮之外,便再無其他之物......
殺戮之道太過恐怖。
對於人族而言,但凡是步入殺戮之道的人,最後都無有善果!
如今的謝宇策便有些擔心秦牧,秦牧的戰詩詞寫的確實不多。
準確的來說,秦牧寫的詩詞本身也沒有多少......
可問題是秦牧的詩詞數量少,但是他的質量高啊。
隨隨便便的一首詩詞便足以登上戰場,便足以成為他們抵禦妖族的殺器!!
秦牧眯了眼睛笑一下,“將軍啊將軍,您這可真是想太多了......天賜聖號小詩聖,那我難道修的就是詩詞之道嗎?”
謝宇策震驚,“難道你不是??”
秦牧隻是輕輕的笑了一下,“你說是就是唄......”
秦牧當然是修行詩詞的,隻是他修行的卻也不僅僅是詩詞。
比如說書法......
每每一個人安靜的時候,秦牧都會練字。
書法與詩詞不同,書法的天地異象展現的更為平靜。
就比如說秦牧曾經在選賢閣之中練習了無數次的書法,而這些書法所產生的天地異象,也僅僅是諸如枯木逢春又或者是河水倒流之類的......
而這些事情放在選賢閣之中也實在是太過正常。
畢竟選賢閣之中的都是天才,偶爾泄露一絲的契機,或者是文氣將某一個地方的弄得發芽了,又或者是將夏日暖融融的水弄的結冰了,這些都隻不過是常規操作罷了。
選賢閣的學子們看這些東西都看膩了,雖然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秦牧混跡其中,可謂是泯然眾人矣。
但!
書法的殺氣是潛藏在鐵鉤銀畫之間的、是藏在那一筆一畫之間的,這是收割敵人頭顱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