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寫了封短信,讓白小十親自跑了趟皇宮,交給景衍。
這些家夥不利於社會和諧穩定發展,恐怖份子,自然要及時清除。作為愛國好青年,怎麼能放過他呢!
守宮門的禁軍都認識這頭小鹿,知道它是護國郡主的坐騎,十分通人性。
此時見它嘴裡叨著封信,知曉定是郡主派來給宮裡的哪位主子送信的,便也沒攔它,直接讓它進去了。
景衍接了白小十送來的信,臉色頓時凝重了幾分,親自帶人來了和安醫院找蔣禹清。
“清清,人呢?”
蔣禹清指了指住院部:“重症監護室,二號房間!”
“多謝,回頭我再去國公府找你。”
“不必客氣,你先去忙,不用管我!”
蔣禹清目送景衍離開,頗有些得意的拍拍手,自我表揚道:“我大概是大夏最勤快、最富有正義感的的貴女了。
幾天後,等這位特殊的病人脫離危險,轉進普通病房後。
蔣禹清又塞給景衍一張真言符。
餘是沒多會,他就吐出了一大堆驚天的大密秘。
合著這看似不起眼的家夥,竟還是餘孽中一個十分重要的高層。
因為組織內部爭權奪利,他被對手派人捅了兩刀。
雖僥幸逃了出來,卻也因為失血過多倒在一條巷子裡,被行人發現,送到了醫院。
跟據這位傷者提供的線索,景衍的人順藤摸瓜,經過一個多月艱苦卓絕的偵辦,一舉將前朝餘孽的老巢連根挖起,殲滅了其全部黨羽。
這個組織的頭目,自稱是前朝王室正統後裔的家夥,也被抓回京城,判了淩遲之刑。
據這個組織內部的另一個高層交待,當年匈奴韃子攻打玉門關前夕,就是他們給送的信。
參奏蔣文淵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的洪禦吏也是他們買通的。
為得就是借匈奴之手,理應外合,將大夏推翻,隻可惜沒能得逞。
此後幾年,由於朝廷一直抓得緊。
再加上他們失了金礦這個最主要的財源支持,組織發展一路受製。
不得已,隻得再度蟄伏起來,銷聲匿跡。
直到這個餘孽高層,因內部紛爭受傷,被蔣禹清意外認出。
這個龐大的恐怖組織方才徹底浮出水麵,大白於天下。
至此,蔣禹清也算是給自家報了一回仇了!
蔣禹清滿十二歲生辰那天,收到了一大堆的禮物。這其中有家人送的,也有宮中賞下來的。
景衍送了她一支帝王綠玉簪子,並一枚他親手刻的小印。
他似乎很喜歡送她印章,這麼些年下來,沒有十枚也有八枚了。這共中有名章,也有閒章。
隻可惜她不會書畫,因此,這些印章絕大多數時間都躺盒子裡積灰。隻有很少的時候,她會拿出來把玩一二。
生辰一過,她就算是十三歲的少女了。
實際上,從過了年開始,她的身體就隱隱有了變化,比如某個部位開始隆起,一碰就疼。
這些都告訴她,青春期的發育開始了。
陸氏敏銳的覺察到了女兒的身體變化,給她準備貼身衣物時,也格外小心謹慎。
為作母親,她是開心的,捧在手心裡的小棉襖,終於要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她師父邱神醫,在上個月底的時候因事回位於閔州的天醫穀去了。
天醫穀她也曾去過一回,那時還在肅州,她昏迷半年後醒來的第二年。
沒去天醫穀前,她以為天醫穀大概是個擁有眾多宮殿,超脫凡俗,縈繞著仙氣的地方。結果一到地方,大失所望。
什麼牛氣轟轟,宮殿成群,超脫凡俗,仙氣飄飄,那都是她自已想象的。
它就是一條蓋著幾十座小木樓,普普通通的山穀。
若非要說特彆,那就是整個山穀都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草藥,家家戶戶門前都曬滿了藥草。
外加穀口處,布置有高級的五行奇門幻陣護保。
老頭兒去了有將近一個月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要回程了。
白小九這憨貨最近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野了,常常好幾天看不到虎影,一回來就趴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睡醒後就問她要吃的,吃飽了就又出去了。
蔣禹清覺得奇怪,等它再次出去的時候,就同白小十偷偷的跟在它身後。
這家夥出了國公府後,就一路狂奔直接出了城,之後往西一直跑了大半天,進了秋銘山。
一路七拐八彎的跑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山洞前,衝著山洞“吼”了一聲。
沒多會,那洞裡竟然跑出了一隻黑黃相間的母虎來。兩隻湊在一起,互相舔毛十分親昵。
白小十嘎嘎亂叫,說沒想到白小九這種笨蛋也會有虎喜歡。
蔣禹清瞪了它一眼:“小九很聰明的好吧!
況且,它肯找媳婦兒這是好事,彆的虎在它這個年紀,早就當父親了。”
遂後,老母親一臉欣慰道:“咱家的虎終於會拱白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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