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渾身顫抖,腦門上豆大的冷汗珠子滾滾而出,嘴唇也在瞬間變成青烏色。
“你什麼病,有藥嗎?”
殷東第一反應是這個吳光明犯病了,問了一聲,才釋放精神力掃過他的身體,探查到他心臟處血管暴起如蚯。
隱約的,可以見到血管內壁上掛著一個個血瘤,能蠕動的瘤體。
殷東直呼一個“好家夥”,直接引動封印、血、吞噬三種大道之力,蔓延而去,將吳光明心臟血管內壁上的瘤體籠罩。
就跟做了一個血管瘤剝離手術似的,殷東直接幫吳光明清除了所有瘤體,並從他胸口笮鑽的一個洞裡,將乾癟的瘤體拽出來。
連同心臟所有血管內壁都給剝離了一層,也一並給清理了。
隨後,殷東又拿出小暮光儲物袋裡的生肌散,直接給灑到了心臟血管內,就見受創的血管內壁迅速修複了。
吳光明的心臟還是痛,但不是那種劇痛了,痛感強度陡降了八成不止。
“呼——”
他吐了一口長氣,看殷東的眼神就透著感激,哽咽的說:“哥,你以後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了!”
“行了,彆整這死出了!”
殷東失笑,又將落在帳本上的乾癟瘤體,推了一下,問:“你先看看這些長在你血管裡的瘤子,是些什麼東西?”
吳光明嚇得身體猛地後仰,瞳孔也是陡然一縮,臉色變得灰敗無比。
“這是還未化蝶的蛹,是我父親從一處上古秘境裡帶出來的,本來隻有少許生機,用了大量天材地寶孕養。
若能化蛹成蝶,應該是上古鳳紋蝶。據我父親從秘境中帶出來的古籍中記載,上古鳳紋蝶有吞噬氣運的天賦。
氣運啊,嗬嗬,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不招父親待見了……”
說到這裡時,吳光明實在忍不住了,嗚嗚的哭了,雙手還不由自的捧著胸口,一幅心疼得無以複加的樣子。
殷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算說兩句安慰的話,又聽他曝了個料。
“暮光……不,殷東,我倆還真是難兄難弟職,你大伯當年也跟我父親一樣,從秘境中帶了封印蛹的玉盒出來。”
吳光明說完,用模糊的淚眼看向殷東,沒見他臉上表情有什麼變化,不由一愣,“你都沒什麼反應的嗎?”
“我該有什麼反應?”
殷東反問了一聲,又道:“難道我不是已經逃了出來,把青玄令都讓出來,準備躺平擺爛了嗎?”
“你不準備報仇嗎?”吳光明不甘心的問,用力的咬著後牙槽,一幅恨不得拽著殷東殺出去的架勢。
“我現在做的,就是最有效的報複。”
說完,殷東又豎起一根手指,衝他晃了晃,轉身走到店鋪門邊,突然拉開了大門,就見一個趴在門上偷聽的男子,一頭栽了進來。
“喬老四,你是在監視本少嗎?”吳光明暴戾的吼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