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錢一比,還是權好用啊!
“咕···”
正琢磨著,林鴻飛聽到張進財肚子裡傳來一陣響動。
“師父,沒吃早飯?”林鴻飛笑著問道。
張進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孩子多,能省一點是一點!”
“得了,正好我也沒吃,咱爺倆兒一起,我請客!”
說著,林鴻飛拽著張進財來到了炸油條的攤位,然後高聲衝著老板喊道:
“老板,10根兒油條,鹹菜多給我們點兒!”
“兩碗豆腐腦,要鹹的啊,敢加糖把你攤子掀了!”
老板一見是倆巡警,趕緊賠笑道:“看警官說得,哪有豆腐腦加糖的。”
“您稍等,我馬上就給你上!”
張進財在旁邊勸道:“鴻飛,彆買那麼多,我吃一根兒就夠了。”
“一根兒哪兒夠啊,今兒要吃就吃個痛快的,要是連吃個油條都得算計,那咱這輩子活著還有啥勁!”林鴻飛說道。
“還是年輕啊,你還沒成家,不知道這錢得省著花!”張進財歎氣道。
“放心吧,師父,一頓油條豆腐腦,還不至於把我吃窮,你就放開肚子吃吧!”林鴻飛笑道。
這倒是實話,光是從劉五那兒坑來的大洋,就足夠林鴻飛舒坦的過上幾個月。
很快,油條豆腐腦上齊,剛出鍋的油條筆直板脆,金黃黃的脆皮上還殘留著一些油花。
用筷子夾起來,張嘴咬掉一大口,酥脆油香的外皮、軟嫩的內層在咀嚼中顯現上佳的口感。
勺子伸進碗裡,將嫩滑的豆腐與醬色的湯汁攪到一起,撈起一勺放進嘴裡,鹹鹹的湯汁順滑著油條的下咽,一種早飯幸福感油然而生。
“老板,怎麼才放這麼點兒香菜,多少錢買的,這麼摳門!”看著碗裡的幾片香菜葉子,林鴻飛有些不滿意地說道。
“您稍等,我這就給您多放點兒!”
老板端著一個瓷碗走過來,又給林鴻飛添了些香菜碎。
正當林鴻飛吃得正高興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鬨聲。
“你們適宜居的彆欺人太甚,我們福聚德也不是好惹的!”
“得了吧,你們福聚德連烤鴨的秫秸都買不起了,都用上花生殼子、樹葉子了,還充什麼大臉呐!”
轉身一瞧,隻見兩個夥計模樣的青年一邊吵著一邊撕吧在一起。
“又吵起了來,這月都第三回了!”
油條攤的老板自言自語道。
旁邊,幾個食客搭腔道:“兩個斜對門的店,還都是賣燒鴨子的,這不吵架才有鬼咧。”
“不過我聽說最近這福聚德的燒鴨子味道確實不行了,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差。”
“看來這適宜居要發達了!”
對於兩個店夥計吵架,隻要不鬨出人命,林鴻飛是懶得搭理。
畢竟一個月六塊錢,你玩兒什麼命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飽餐一頓後,林鴻飛起身就要給錢,老板趕緊阻攔道:“兩位警官彆付錢了,這頓算我請的!”
雖說林鴻飛就是個巡警,但對於這些早出晚歸、露天擺攤的人們而言,卻足以讓他們沒有生意、丟掉飯碗。
所以,巡警這活兒雖然工資少,但依舊有人願意乾,就是因為可以勒索這些小商小販們,賺取一些黑錢。
林鴻飛沒理會老板的阻攔,扔出一排銅子說道:“算了吧,我要是不付錢,等我們走了,你還不得咒我們兩個黑心爛肺、生孩子沒屁眼兒啊!”
“哪兒能呢,我怎麼敢乾這事兒呢!”老板連連賠笑,不過眼神中卻帶著一抹被戳中心思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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