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奴婢多嘴,殿下要少喝些酒!”
景仁宮偏殿裡,妙雲拿著溫熱的手巾,慢慢給朱允熥擦臉。
常家的人來的有些多,而且這些人繼承了常遇春的優良傳統,一群酒囊飯袋,喝酒那叫一個不要命。
常升的小兒子常繼業才十四歲,居然就覺得宮裡的金杯喝酒太小,喝酒不痛快了。
聽說,凡是常家的姑爺進門,都是站著進來,被小舅子們灌得躺著出去的。常家喝酒的家風就是,不喝躺下,不算喝好。第一天喝吐了,第二天一早還要再喝些透透。
一頓飯下來,饒是朱允熥身份尊貴,他們不敢勸酒,可是也臉色通紅,酒氣上湧。
不過這頓飯,朱允熥吃得極為暢快,舅表親姑表親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這些人不但忠誠,而且寵辱都在自己的身上。
至於說外戚做大?
既然能用他們,朱允熥也能控製他們。
“殿下伸手!”
話音落下,朱允熥的手被妙雲的玉手拉住,溫熱的手巾細心的擦著手掌的每一寸紋理。
一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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