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時姝心裡嫌棄不已,對曾經的她自己,眉頭不由得皺起。
她這反應,看在時渠眼中卻成了她對他的嫌惡,當即整個人焉了下來。
“對不起。”心裡難過的他不再爭論,低著頭道歉,“這件事是我做錯了,以後我不這樣了,你彆生氣。”
道完歉,他整個人無精打采的靠牆坐下,低著頭,聳拉著腦袋。
整個人像條被主人訓斥了的委屈大狗。
沒想到沒做錯什麼事的時渠不僅認下了冤枉,還率先道歉的時姝和夏嶼商都不禁詫異。
時渠這反應完全就在意料之外。
詫異之後,時姝抿了抿唇,心情莫名的很不好。
現在這情況,與她被時家人冤枉後還要委屈道歉沒什麼兩樣,而此時的她就像是當初的他們。
可若要她對一個曾經這樣對待過自己人說,你沒錯之類的話,她自認,她又沒那麼大度和寬大的胸襟。
最終,她選擇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隻沉默的越過時渠往裡走去。
低著頭的時渠看著從自己麵前走過的那雙腳,心裡更委屈難過了,整個人更萎靡了。
一時之間,整個現場的氣氛靜默了下來。
……
出了這樣的插曲,心情被影響的時姝也沒有了弄什麼好吃的心情,最終隻在柴火堆裡扔了野芋頭。
熟了之後剝皮裹腹。
夏嶼商也沒再弄什麼幺蛾子,許天秋也是同樣的安靜如雞。
很快,每個人都各自找了塊地方靠牆休息。
所幸時姝雖然被影響了心情,卻不會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很快就睡了過去。
睡過去的她不知,夏嶼商動作輕柔的將那件大衣裹蓋在了她身上,趁她熟睡之際,還將她的頭挪到自己肩上,讓她能靠著自己睡。
這一幕被不遠處的時渠看在眼裡。
雖然他眼中滿是怒火和不滿,最終卻隻是憋著氣收回視線,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模樣。
……
次日。
時姝醒過來時天色已經大亮,蓋著一件大衣的夏嶼商還在一旁靠著牆壁睡著沒醒,許天秋亦是,就是不見了時渠。
許是已經離開了。
而她身邊的地上,放著一塊麵包,以及裝滿了熱水的保溫杯。
看著這些東西,她不禁抿了抿唇。
沒多久,夏嶼商和許天秋相繼醒來,三人分彆用竹筒裝了水燒熱,和用昨天製作的牙刷和用野薄荷葉洗漱。
洗漱完後,打算離開。
期間,沒有一個人提及時渠。
許天秋是因臉皮厚蹭到了熱水和漱口工具,而其他將人卻沒有一個人想提。
隻是在收拾東西走人時,夏嶼商特地走慢了一步,同許天秋平行,又不經意的拉了下他的衣角。
在他看過來時,暗示性的朝牆壁一處看去。
做完這一切,他才快步跟上時姝的腳步,心裡卻在無言,他都弄在那麼顯眼的位置了,其他人卻一個發現的都沒有。
被暗示的許天秋反射性的朝牆壁看去,看到上麵似乎有東西,不禁一愣,忙上前查看。
看到內容後,接著又發現了一直沒注意的壁畫。
頓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哀嚎一聲,轉身跑了。
整個山洞徹底靜了下來。
隻餘下地上那顏色分明,孤孤單單立著的保溫杯和一袋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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