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歡我嗎?”薛彥理直氣壯的看她,“喜歡我為什麼不能叫?”
“……”陸佳佳推他,但是薛彥人高馬大,她那點力氣根本不夠看,最後麵無表情道:“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但是隻能今天叫,現在給我鬆開。”
薛彥看陸佳佳繃著小臉,湊上前親了親。
陸佳佳:“……”
“那你說最在乎的就是我,最想的是我,最愛的也是我。”
“……”
陸佳佳軟磨硬泡,跟薛彥磨磨蹭蹭兩個小時,最後發火,薛彥才終於聽話離開了。
她剛進門,陸母的房間打開了,見到陸佳佳從大門進來,問:“這麼晚了怎麼出去了?”
“哦,外麵有隻野貓,我出去看了看。”
“快睡吧,天冷。”
陸佳佳緊張的回了房間,她拿出鏡子看了看脖頸。
她身上本來就容易留痕跡,薛彥這一口又用了力氣,牙印特彆明顯,碰一碰還有點痛。
幸虧出去的時候沒紮頭發,披散在身上,蓋住了脖子上的印記,要不然肯定一眼就會被看出來。
陸佳佳拿出藥膏抹了抹,也不知道作用大不大。
她躺到床上感覺自己哪哪都痛,薛彥喝醉了力氣又大,又抓又磨,尤其是腰上,好像又留下紅痕了。
陸佳佳回想剛才薛彥的一舉一動,覺得這男人就是個悶騷,什麼都不說,爆發的時候又凶又狠,恨不得啃了她。
陸佳佳想,要是薛彥不怎麼行就好了,她是真怕了他。
要不是他每次又急又凶,她也不會想著晚點嫁給他。
……
第二天,陸佳佳賴床了,主要是起來找了很多衣服,最後提前用上了圍巾。
九月後旬,沒哪個無聊的人會戴圍巾。
張淑雲急忙走過來問:“小妹,咋連圍巾都圍上了,是不是冷?要不讓娘再給你添一床被子。”
陸佳佳迅速搖頭,“沒有,前兩天感冒了,我就是多防護防護。”
“沒事就好。”
陸佳佳吃了早飯就去上工,路上碰見捆了一大堆稻草的陸草。
陸草感冒了,一直擦鼻涕,但是病的厲害,鼻涕一直往下流,最後索性用手抹來抹去。
她看到陸佳佳,忍不住陰陽怪氣,“堂姐,你這身體也太虛了,就下個雨還能住進醫院,多浪費錢。”
“你身體強怎麼還感冒了?”陸佳佳看著她一直往手上抹鼻涕,蹙了蹙眉。
陸草得意,“我是感冒了,但是我沒去醫院看,這錢不就省下來了,哪像你發個燒,還要去醫院。”
“……”這是什麼奇怪發言。陸佳佳腳步往前走,“發燒不去醫院,難道坐在家裡等死嗎?而且我要是不去醫院就是嫌麻煩,你要是不去醫院肯定是缺錢。”
“不就是有錢嗎?我不稀罕。”
“……”
陸草背著身上的稻草清高的走了。
她回到家,將稻草扔在地上,走進屋裡,對著躺在床上的周文清道:“王婆子太黑了,就這一點稻草要了我五分錢,都是鄰居,這一點東西也要錢,真是沒良心。”
周文清就煩聽她嘮叨,“說那麼多廢話乾啥?趕緊上去修屋頂,床都濕了,沒地方睡。”
“行,你在下麵給我看著。”陸草喝了幾口涼水。